“哦,這不是客套嘛。”

封嵇就見著這兩個人在自己面前,開始嘀嘀咕咕了起來。

“於總啊,小茗說的是怎麼一回事?”封嵇直截了當的問道。

一把年紀的人了,真不適合猜來猜去。

於熠看了眼封茗,表情坦然:“我怎麼知道?我沒有說啊。他記錯了吧?還是說不知道怎麼告訴你,只好找我背鍋。”

封茗眼疾手快的攬住了封嵇的手臂,急促的解釋道:“我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我現在手頭裡的許可權都是爺爺給我的,爺爺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能知道呢?這事兒還真的是於叔叔之前告訴我的。就我上次不是去了b市嗎?就那天晚上,我不小心聽到了於叔叔跟蘇小姐的聊天。他們說翁文娟這麼急著扒著於叔叔不放,是被國外的男朋友給拋棄了,急著給她肚子裡的孩子找個爹呢。”

“這女的,怎麼這麼不知體統?難怪他一直扒著人於總不放手,合著找背鍋俠呢。那他怎麼跟翁帆不對付了起來?”

封茗看了眼於熠,說道:“我那天晚上聽的,也不怎麼詳細,就好像是說拋棄翁文娟的那個男朋友,是翁帆的人。這一切都是翁帆原本想奪了翁文娟手裡最後百分之五的股權。他之前不是拿他們公司裡面25%的股權跟我們做交換嗎?他手裡事實上好像也沒那麼多股權。”

說到這件事情,封嵇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不可能,他手裡明明有30%的股權。怎麼到現在手裡連25%都沒有?還需要爭奪溫文娟手裡的5%?”

封茗朝著於熠道歉了起來:“對不起,於叔叔,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說話的。那你應該也是發現了,我偷聽你說話,所以才把我趕回去的。”

“我自己都沒發現,我自己說了這些話,我單純的只是因為你窺覬我的女朋友才把你趕走的。”於熠半點不客氣的反駁道。

一時間接受不了太多訊息的封嵇沒有完全理解於熠的話,認為後面那句話只是於熠的藉口。

“小茗,你胡鬧,大人之間的聊天也是你這種小孩子能夠瞎偷聽的。好在只是這種不痛不癢的八卦,萬一是什麼公司機密,小心你這皮都會被你於叔叔給扒了。”封嵇不滿的罵著封茗。

這死孩子,還真當自己小呢,什麼話都偷聽。

“那翁帆手裡其他股份呢?”封嵇朝著於熠問道。

於熠:問我幹嘛?我看著像是知道的樣子?

“翁晶晶。”於熠見封嵇一直盯著自己,沒辦法,得讓著老人。

“翁晶晶手裡?不應該啊,雖說翁帆確實對他女兒寵的太過了些,但是……不至於呀。翁晶晶才多大?”封嵇想不明白。自己也就在封茗展現出商業天賦時,才讓他接手一些事情。股份這種東西,不是死了之後寫在遺書裡的嗎?

“爺爺,要去醫院看看嗎?”封茗趁現在封嵇還搞不懂狀態,想讓時態更亂一點。這樣才不容易被封嵇反應過來。

“也好,去看看吧。”封嵇沒想那麼多,只是單純的覺得跟翁帆商量的事情不能出意外。

“於叔叔一起?”封茗邀請道。

最主要的是封茗想讓蘇樣過去,有些人的結局,他想讓蘇樣親眼看見。

哪怕這個蘇樣,不是原來的那個魯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