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方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在企圖打著哈哈,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

“不是的,小朋友,你真的誤會了我的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

你真的沒有企圖用你的想法來壓迫我的想法,讓我明面上說初原涼黎朵的話。

你真的沒有給我扣一頂高帽子,讓我迫於道德壓力,違心的說出原諒黎朵的話。

不過你倒是真的有一樣事情沒有做,那就是你真的沒有認認真真的瞭解全部的事情經過。

只是聽了黎朵的一面之詞,便認定了黎朵的無辜,和我的蠻橫。

要不怎麼說每個熊孩子的身後,都有一個熊家長呢?

不是每個人都有義務要讓著你家孩子的,你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讓黎朵找我道歉的話,道歉就要有個道歉的態度。

別拿著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態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把你眼睛給挖了。”

蘇樣囂張的說道。

嚴方一瞬間被蘇樣的氣勢給震得連連後退。

場面一度變得很緊張。

嚴方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在隱隱發燙。

“今天不湊巧,趕上了小朋友心情不好。

不管怎麼說,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公司也有事,於少,我們先走了。”

說完,嚴方就拉著黎朵的手,趕緊離開了。

黎朵由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主要是今天晚上蘇樣的心情看起來真的不好。

大庭廣眾之下,黎朵潛意識認為嚴方護不住自己。

嚴方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

他的全身心都放在了自己脖子上祖傳的玉佩上。

這玉佩是自己要離開家,跟著師傅去深山裡避險的時候,祖父親手給他戴上的。

父親說,這個玉佩是被開過光的,會在某些特殊時刻給主人提醒以及保護。

這麼多年來,玉佩一直都好好的掛在脖子上。

剛剛,說要那個小丫頭說會忍不住把眼睛挖了的時候,眼神里布滿了認真,笑容充滿邪氣。

就在那個時候,嚴方脖子上的玉佩開始發燙。

若不是被襯衫給遮的嚴嚴實實的,其他人便可以輕易的看見,嚴方玉佩下的那一塊,肌膚已經被燙的通紅。

“朵朵,你說的對。那個蘇樣不太正常,你最近離她遠點。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

嚴方認真的朝著黎朵叮囑,能讓玉佩做出這麼明顯反應的,對方估計是個難搞的硬茬。

嚴方不得不擔心黎朵的安危。

“啊?”

黎朵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嚴方說這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