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地板上,躺了大半夜。

才被巡邏的人給發現。

蘇樣聽到了這個熟悉的過程,看了一眼身旁的沉熠。

一個起身,撲到了沉熠的懷裡。

“還氣呢?我當時真的不是在遲疑,我真的沒有對他有過片刻的心軟。”

沉熠摸了摸蘇樣的頭:“我知道,我不是在生氣那個。

我只是在為當初的你而心疼。

我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等著你親自完全報復回來。

我也想替你出一口氣。

但是你放心,我一直讓人盯著的,完全可以讓他有精力活到被你折騰一遍。”

秦風被申請保外就醫成功的時候,還在處於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幾乎全部喪失的悲痛當中。

秦父就只是假裝安慰的拍了拍秦風的肩膀。

就接的處理,之前留下的所有內患了。

蘇家確實是收回了所有針對秦家的言論。

但是秦家在之前的狙擊中,大出血了一場。

至今還沒有緩回來。

所有在隔岸觀火的人,還不確定蘇家的準確態度。

不敢輕舉妄動。

又有一些想要趁火打劫的人,這蘇家的人不願意將這口肉給吞下了,自己打起了秦家這口肉的主意。

秦風隱約知道自己家的企業最近情況不是很好。

卻也不清楚具體到了怎麼個不好法。

直到自己的母親哭哭啼啼的,跑到自己的床前對自己哭訴:“兒子,媽媽的卡被你爸爸停掉了,你幫我跟你爸爸說一聲吧。

最近我都不敢跟其他小姐妹出去玩。”

秦風此時正處於暴躁的時候,秦母這個時候過來,見到的第一面不是安慰秦風。

也不是擔憂秦風,而是在為自己沒有錢花而來找秦風幫忙說話。

“媽,我開庭的那天,你為什麼沒有來?”

秦風壓抑著怒火詢問道。

“我……媽媽……媽媽只是……”

“只是什麼?跟誰約了牌?還是根本不想見到我。

因為我現在不乾淨,讓你覺得羞恥啦?”

秦母在聽見秦風的話後,如秦風所料的沉寂了下來。

秦風卻如同自虐般的開口說道:“媽媽,我一直都不敢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