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熠以為蘇樣不願意,抬頭剛想掙扎一下。

便撞進了蘇樣滿眼星光的瞳孔裡。

蘇樣見沉熠看向了自己,連忙點了點頭。

同時手上的力加緊了一點點。

沉熠打心底裡覺得,蘇樣是不是樂事已經不重要了,樂事終究是已經離開了,但蘇樣一定是上天對自己失去樂事的補償。

第二天還在上班的蘇母,聽到自己女兒最近傷口又裂開的訊息,來不及換衣服,穿著一身挺拔幹練西服就趕了過來。

甚至來不及敲門就直接進入了蘇樣的病房。

“樣樣,我聽……”

“白粥啊?”

“乖,先喝一口,蝦仁的還在路上。”

蘇母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上正在哄素養喝粥的沉熠。

“伯母好。”

沉熠禮貌的打著招呼,將手裡的東西放置一旁。

幸好之前蘇樣有拿過他的全家福給自己看過,不然這會兒如果什麼都不說,也太尷尬了。

“樣樣,這位是?”蘇母一邊進來將包放到一邊,一邊朝蘇樣問道。

“媽媽,我的男朋友。”蘇樣開心的解釋道。

聽到蘇樣這麼說,蘇母臉都笑開了花。

蘇樣跟秦風的事情,家裡的男人都沒有覺得應該隱瞞家裡的女主人。

故此,蘇母對秦風如今是一千個不滿意,一萬個嫌棄。

日日夜夜的擔心自己的女兒還沉溺於以前的失敗的婚姻中走不出來。

如今見到了沉熠,小夥子精氣神挺足的。

看著又十分結實,對比秦風顯得秦風還是個小孩子。

就是看氣勢,不太像是普通人。

沒事兒,只要能證明樣樣還沒有沉寂於過去就行。

其他的之後再說。

蘇母看的老開了。

“你好。”蘇母朝沉熠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面色蒼白的蘇樣,“樣樣,聽說你傷口又裂開了。怎麼回事啊?這不是康復中心嗎?”

“媽媽,我沒有關係的。就是平時動作大了點。傷口還沒有長好嘛,稍不留意就裂開了。沒有關係的。”

蘇樣可不能讓蘇母知道自己見義勇為踹翻了個人。

蘇母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那我們動作就小一點呀,你現在身上還受著傷呢。別再跟以前一樣亂跑來跑去,什麼事情等傷好了再說。”

沉熠見他們母女兩有貼心話要講,特別識趣的表示自己先走了。

等沉熠離開後,蘇母才連忙拉著蘇烊的手,開始了查戶口本似的問話:“哪裡人吶?多大年紀了?幹什麼的?父母在哪裡呀?”

蘇樣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無奈的回答道:“隔壁市的,不過要在咱們b市定居了。吃國家飯的,具體不太好說。爸媽都不在了。至於年級嘛,有點大哎,大八歲了。”

雖然是這麼說,蘇樣卻在心底默默表示,30歲的男人正是成熟的時候,迷人得很呢。

蘇母不贊同的說道:“吃國家飯的能隨便調崗嗎?可別是做了什麼才調到我們市來的。住到這家療養院,身體還好嗎?

爸媽都不在了呀,很容易心理出問題的,你記得當心看著,不過看著挺沉穩的,估計這些年吃了不少苦。

大八歲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成熟的男人懂得心疼自己女人。”

隨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孫母一臉緊張的問道:“你跟秦風的事情,他還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