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揚長而去。

待在府中的蘇樣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看到樂熠一臉冷笑。

樂熠見蘇樣不解其中的緣由,便向蘇樣解釋道:“皇帝更喜歡沒有母族撐腰的人做下一任帝王,咱們皇帝當初剛上位時,吃了母家的虧,故此現在幫莊王剷除了他身邊的隱患,才是真正將莊王放在眼裡,想要試著將它推上去的舉措。可惜咱們的太子,天真的以為這是自己的父皇,在幫自己出氣。 ”

蘇樣大概瞭解了事情,只不過這樣來看太子位子也沒有很穩啊,除了莊王,還有兩個皇子暗悄悄的盯著呢。

樂熠見蘇樣想多了,接著解釋道:“也沒有其他兩位皇子的事,咱們皇帝一概看不上母族勢力小的,養的皇子沒有大家風範。但是又希望這個母族能在該消失的時候消失。”

“太子之所以能被封為太子,可不是咱們皇帝在先皇后過世時對先皇后的許諾。而是先皇后將太子養的……怎麼說呢?”

樂熠思考了一下措辭,“養的很適合當太子,並且在太子需要獨立的時候撒手人寰了。先皇后的母族又是個識趣的,在朝中雖然人多,但是沒有幾個在重要職位。皇上讓宴熙當太子當的很放心 ”

許是莊王也不是個蠢的,沒一會兒就反應過來了,沒幾天蘇樣就看見莊王來將軍府拜訪樂熠了。

“峰兒想要將軍助峰兒一臂之力。”

書房裡,莊王言辭懇切。

樂熠滿意於莊王的反應迅速,不像太子那個傻的,真以為自己高枕無憂了。

“本將軍家世代守著宴國土地,護的自然是百姓。”樂熠笑呵呵的說道。

莊王也不惱,同時並沒有因為蘇樣也在場就藏著掖著:“可是太子不仁,若是上位受苦的也是百姓。峰兒自然是為民請命來的,來求將軍助峰兒一把的。”

“太子畢竟是正統。”

“可是太子默許了對軍隊的限制,剋扣了邊關將領的軍需。那也是百姓,也是百姓的子孫。雖說百年內宴蕭兩國會因為將軍夫人會維持太平,但其他國家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因為某些陰司使得百姓受苦。峰兒不忍看到到時候軍部會因為內因潰敗。”莊王言辭懇切。

卻正中樂熠痛點。

隨後蘇樣暈乎乎的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著啞謎。

直到莊王走了,蘇樣才問著樂熠。

“你們剛剛約定了什麼嗎?”

樂熠摸了摸蘇樣的頭:“等他對太子下手的時候中立就好了。”

“你看好莊王?”蘇樣不理解,自己的這位愛人不應該是忠於皇位上那位嗎?怎麼現在站起位來了。

“我只是欣賞他看的清形勢,又不會過於拘泥於情感。”

甚至連自己母族的落敗所表現出來的難過,都可能是為了迷惑皇位上那位的。

不過皇室中人天生帶著一副面具,真說可信,那倒未必。

蘇樣恍然大悟:“你在這當莊家看人鬥蛐蛐兒呢?”

太子就是另一隻蛐蛐兒,皇帝親自將他兩放在同一個罐子裡,就看他們誰能最後勝出。

而莊王,就是過來防止最後皇帝心軟將戰局中指而找來的。

只是莊家真就可以如莊王所說全身而退嗎?一旦上了賭局,誰能保證安然無恙。

蘇樣以為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苗頭,結果硬生生平靜的過了個年。

皇宮宴會上,蘇樣見著了很久沒有露面的蘇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