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我不就和哥哥一樣了嗎?”

墮姬本就慘白的臉色幾乎要徹底失去顏色,“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毒?”

“就是這樣啊,她想折磨你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我再說一遍。”

弦一郎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

果然墮姬就怕這個。

“你要是現在還不下來,我就要找她過來了。到時候她把毒藥塗在子彈上開槍掃射,你想躲都躲不掉。”

“你別說了!我明白了!”

緞帶一根根地被墮姬吸入體內,最終露出了她窈窕的本體,慢慢地從天花板上飄下來。

她可憐兮兮、滿臉委屈地接過哥哥的頭抱在懷裡,然後認命一般地蹲了下來,雪白的脖子向前微微探出。

“我動作會很輕的。”

弦一郎抽出鐵流雲,高高舉起。

有時候他甚至感覺這個墮姬比九郎還像個孩子。

“等等。”墮姬突然轉過頭,眼睛裡充滿疑問,“等你復活了我們,究竟打算讓我們做什麼呢?”

“你哥哥要幫我對付鬼舞辻無慘,至於你想怎麼樣都行。”

弦一郎想了想說道,“只要不吃人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至於食物,我會給你準備一些稀血的。”

“那我還想回吉原。”

墮姬提議道,“我還想當花魁,想和九郎聊天。”

幾根黑線出現在弦一郎腦門上,“這個不行。而且九郎也不在那裡了。”

“那九郎在哪裡,我要去找他玩。”

“這也不行。”

那可是蝶屋啊,去找死嗎?而且那不是把弦一郎能操縱鬼的事情也給暴露了嗎?

墮姬頓時又委屈又怒,“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明明……”

她話音未落,日輪刀直接劃過,暗金色的刀刃包裹著電弧,輕而易舉地斬斷了墮姬的脖子。

殺死鳴柱之鬼獲得的特殊獎勵——雷電質變寶石弦一郎已經用在了鐵流雲上,因此墮姬脖子上斷裂處的傷口一片焦黑。

正如弦一郎承諾的那樣,墮姬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因為接受痛覺的神經被電流麻痺了。

就這樣,兄妹兩的腦袋擠在一起落在地上。

“你說過的話別忘了啊。”妓夫太郎提醒道,“我還不想就這樣死掉……”

“哥哥,真的一點都不痛啊……”墮姬突然插嘴道。

“你閉嘴啊不許說話!”

“哈?你為什麼要朝我大吼大叫啊?我們可是要死了呀!”

“你沒看我正在說正事嗎?!”

“該閉嘴的是你才對吧,這裡也臭那裡也臭,嘴巴里面最臭,真是燻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