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澤輕笑道:“不跟他們聯手,以你之能耐,是我的對手麼?”

聽到這話,牧天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日的場景,臉色也不由一紅,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冷哼道:“笑話!我半步天元境的修為,難不成還搞不定一個六轉金丹境?

當日得知你遇險的訊息,我還特意派人去探查過你的行蹤,如今你卻反咬一口,你當著這麼多人以及長老的面,如此辱我,我若是還無動於衷,豈不成了笑話!

今日,即便是冒著恃強凌弱的名頭,我也定要你為自己的口無遮攔付出代價!”

說到最後,他擺出義憤填膺的樣子,彷彿真的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樣。

話音落下,只見他袖手一揮,同樣在生死碑上留下了一道掌印。

眾人見狀,又是一片譁然。

兩人都留下掌印,便意味著簽訂了生死約,這一戰,只有不死不休了!

現場眾長老見狀,也都紛紛擰了擰眉頭。

當然,並非是因為牧天誠應戰,而是覺得陳天澤有些狂妄自大了。

先不說血色禁地之事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如今的牧天誠已然邁入天元境,在他們看來,陳天澤毫無勝算,訂下生死戰,無疑是找死的行為。

趙長老同樣眉頭一皺,略作猶豫後,隨即暗中傳音道:“天澤,牧天誠剛剛突破到了天元境,雖然修為境界未穩,但也不是你現在能夠抗衡的,你趕緊認輸,到時我會出口替你求情,牧天誠即便不服,目前也不敢當眾駁斥我。

至於血色禁地之事,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你之天賦,用不了多久,未必不能追上牧天誠,到時再找他討回公道也不遲。”

陳天澤看了趙長老一眼,並未回應,目光掃向牧天誠,冷然道:“來,讓我看看,修為突破到天元境的你,比之先前強了多少。”

“你馬上就會切身體會到!”

牧天誠冷哼一聲,一股洪流般的磅礴氣勢,洶湧而出,瞬間席捲了整個演武場。

現場眾弟子皆是身體一沉,感到一股沉重如山的壓力撲面而來,一些修為較低的弟子,更是覺得體內的靈氣都彷彿變得滯緩起來,不由紛紛為之變色。

好恐怖的威壓!

這就是天元境的氣勢麼!

牧天誠氣勢如虹,神色冷傲道:“陳天澤,莫說我不給你機會,念在同門一場,我讓你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