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澤同樣朝著姚飛燕擺了擺手,姚飛燕見狀,同樣退到了一邊。

陳天澤抬眸掃向馮如雪:“你要的解釋,她已經給了,如何?”

“既然陳大師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是接受,畢竟,宗師不可辱,更何況大名鼎鼎的陳大師呢。”

馮如雪露出一個笑容,不過卻是皮笑肉不笑。

隨即,她話鋒再次一轉道:“陳大師特意從靜海來到上陵,不知道所謂何事。”

陳天澤淡淡道:“我是來與馮家交易千年沉香木的,相信鄭志遠已經聯絡過你父親馮遠章了。”

“哦?”

馮如雪眯起雙眼,凝聲道:“既然陳大師是為千年沉香木而來,卻依舊絲毫不留情面地打傷我弟,這是在藉機給我馮家下馬威麼?”

陳天澤微微皺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讓鄭志遠來傳信,名義上是公平交易,實則是間接地藉助武道協會來給我馮家施壓,如今更是出手打傷我弟,給我馮家下馬威。

雙重施壓,無非就是為了逼我馮家主動交出千年沉香木,而你卻又能留個好名聲,若是馮家不同意交易,你也能借由此事而大做文章,從而強取豪奪,不得不說,陳大師還真是好手段啊!”

馮如雪臉上帶著笑容,眸中卻是沒有半點笑意,只有一片森寒:

陳天澤微微擰眉,心中有些無語。

讓鄭志遠先通訊,是為了表明態度,從而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卻理解成藉由武道協會對馮家施壓。

馮如龍之事,更是意外,也正是為了交易,他才刻意留手,到了她嘴裡,竟然成了給馮家下馬威。

不得不說,馮如雪的腦補能力確實挺強的。

一旁的姚飛燕聽狀,神色也變得古怪起來,這個女人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

“不說話,看來陳大師是預設了。”

馮如雪臉上閃過自傲之色,她為自己的才智感到很自豪。

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陳天澤懶得解釋,而是饒有興趣地問道:“如果如你所猜測的那樣,你又能如何?”

馮如雪用著命令的口吻道:“我要你立馬離開上陵,我便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若是不走呢?”陳天澤淡淡道。

“若是如此,那陳大師怕是要永遠留在這裡了!”

馮如雪皮笑肉不笑,眼中浮現出森然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