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西眉頭一挑:“回收對應的詛咒之物?”

施安說:“確實可以回收詛咒之物,不過我記得那些東西都落在那個嶺山村了……”

陳銘說道:“不一定就落在嶺山村了,那時候還有姜雯這個靈媒活著出去了,或許在劇本里她又回了一次嶺山村去把所有東西回收了,而且她也確實有去的理由,她要找到顧明,或者說找我。”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夜柯也覺得挺有道理的,於是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那應該就是這樣了,如果這個說法成立,我們確實可以回收那些遺失的詛咒之物,就是不知道這些詛咒之物是什麼狀態。”

柯西說道:“那得看劇本怎麼安排了,最理想的狀態就是劇本把那些東西安排一個劇情修復好了,例如就快要厲鬼復甦的鬼梳。”

夜柯說道:“話說,劇本里普遍是存在1個根源詛咒之物與1到3個詛咒之物,拿到根源詛咒之物直接劇本殺青,而上一部恐怖片你就拿到了一個宣紙,另外兩個詛咒之物沒有發現麼?”

“沒有。”陳銘露出了苦笑:“就連那宣紙還是伍候踩陷阱引出來的,就算有另外兩個詛咒之物我也不知道在哪裡,而根源詛咒之物我也沒見過。”

施安猜測了起來:“或許是李成身上有一個、禁地裡有一個?”

陳銘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那電影還沒下文呢,現在我們討論這個也沒用。”

施安說道:“還是說說那幫子女人吧,也就是19號影院的那四位。”

陳銘一臉疑惑:“怎麼?難道你覺得她們也可能襲擊我們?”

施安沉吟了起來:“進去的第一時間我們必須要確認她們有無敵意,那兩個因為跟她們分院合作而死的倒黴事情絕對不能出現在我們身上。”

很簡單的道理,他們四人都明白。

想在恐怖片裡活下去本來就非常困難了,突如其來的危險,高頻率的襲擊,還要再堤防其他演員的話,實在是力有未逮。

最好的結果當然就是雙方互相結盟,不然態度曖昧不清的話,雖然演員扮演的角色需要依照角色行為邏輯行事,但也完全可以透過一些臨時的語言進行改變,比如鏡頭不在演員身上時就意味著沒有劇本要求的臺詞或行為了。

而這個空白期間就是給演員自我發揮完善人設的時間,真想陰人又不想引發

g問題,那這時候就是最佳的埋下動手藉口的時機。

陳銘說道:“她們四人是主院的,應該不會跟分院一樣對我們有想法,除非19號影院的領袖打算把聯盟扯個稀碎,不然她們是不會襲擊我們的才對,畢竟還有哪位在上面壓著。”

這也是他的想法,就算要襲擊也得看情況,首先這是中難高危電影,高危本身就意味著更加詭異兇險的局面,其次是她們那邊的領袖也不可能是個智障,在有前車之鑑的情況下,肯定會勒令己方不要做傻事的。

雖然不能高估一些人的智商,但都已經是拍攝好幾次恐怖片的演員了,想來不存在傻子。

“或許吧,不過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到時候大家乾脆利索的談談就可以了,如果她們真想殺我們,也得做好被我們反殺的準備。”施安癱在椅子上,距離離開驚悚影院的一萬贖死卷標準遙遙無期,還要獲得未知存在的認同,這裡似乎根本沒有希望,演員們還要互相猜疑……

在進入驚悚影院以前,施安的家人還有個母親和妹妹,遇到突發事件橫死後,家裡就剩下老母親跟個快12歲的妹妹,現在唯一能回到她們身邊的希望就只有打穿這個通關條件。

但現在他感覺自己或許快到頭了,不止要防鬼還要防演員,以他的贖死卷存款來看,他以後基本就只能混跡在中難高危到高難裡了,這也就意味著他需要面對更多其它影院的演員,勾心鬥角在所難免。

而他似乎要跟不上現在恐怖片的節奏了。

“哎……”施安撓了撓頭,情況真的很不妙啊。

夜柯隨口問道:“嘆氣做什麼?想到什麼不好的事了麼?”

“沒什麼,你們說,驚悚影院真的能夠離開吧?一萬贖死卷的條件雖然很難,但不是沒法辦到,到時候距離離開就只差一步之遙了。”施安若無其事的說著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

柯西說道:“當然,驚悚影院自己設下的條件,除非要打自己的臉,不然就一定是真正能夠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