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早想好了,想問問這崔大可是不是在傻柱面前說了自己的壞話.

然後再把棒梗看醫生的事情也說了,說不得又能從崔大可這搞點東西。

“睡了,有事明天再說。”

“我剛看到你回來呢,還睡了?快點把門開啟,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崔大可無奈,只好把門給開啟了。

其實崔大可也挺懷念那晚秦淮茹的服務的,只是下午剛教訓了何雨柱,自己也不想和這秦淮茹糾纏不清。

“崔大可,你……”

本來是氣勢洶洶想興師問罪的,忽然有點沒底了。

秦淮茹走了進來,看著大馬金刀坐在凳子上以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崔大可,莫名有種心慌。

她生怕這崔大可又是二話不說對自己提出什麼蹲下去的過分的要求。

“崔大可,今天你見過傻柱了嗎?你是不是在傻柱面前說了我的壞話了?”

心中忐忑之際,秦淮茹氣勢全無,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秦淮茹,一家拿何雨柱的,吃何雨柱的,前幾天我給了你們這麼多東西,在他困難的時候,也不幫他一把,只顧著自己吃。

農村就算養一隻狗,都會搖尾巴。

他們家呢?連狗都不如。

婆婆賈張氏吃著柱子的東西,還經常說柱子的壞話。

棒梗就更過分了,這兩年要不是柱子接濟他家,能生得虎頭虎腦不?

更別提為了何雨柱的接濟,後面霸佔家產,差點讓何雨柱絕後的事情了。

“你們的事,你自己門清,何需我去說?”

崔大可眯著眼了秦淮茹一眼,聲音有些冷淡。

“崔大可,你是不是在傻柱面前說了我的壞話了?”

秦淮茹緩緩說道,聲音有些柔弱。

“說啥?”

“說……”

“哦?”

“……說那天晚上的事……”

“秦淮茹,你想啥呢?這事我還會和別人說?而且那天晚上發生啥事了?時間太久了,我都不記得了。”

崔大可明白了,這寡婦估計在何雨柱那受氣了,以為自己把那天晚上的事說給了何雨柱聽。

這寡婦腦子裝的是啥?

崔大可裝無辜,眼神卻有些玩味。

“崔大可,你不是人,你對我那樣……”

秦淮茹有點憤怒了,這崔大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我對你哪樣?你可別忘了,你可是提了五斤野豬肉、一條四斤的鯽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