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想到此,當即連聲響應:

“老劉說得對,這院裡早該開全院大會了,我贊同。”

閻埠貴老婆也趕到了,她用胳膊捅了捅閻埠貴,小聲問道:

“他爸,你贊同那劉海中幹嘛,何必將那許富貴和許大茂得罪死呢?”

閻埠貴一聽,不滿說道:

“去去去,頭髮長,見識短,這裡沒你老孃們說話的地。”

易中海原本就是想見識下腳踏車,看個熱鬧的,沒想到自己院裡人在別人院裡吵起來了,這不是讓別院的人看自己院裡的笑話嗎?

而且看這情形,劉海中想當二大爺,閻埠貴想做三大爺。

這兩人資格倒是有了,不過還得去問問老太太的意見。

這院裡少了兩個大爺,光憑藉自己一人確實有點壓不住。

於是說道:“也行,晚上八點半在前院召開全院大會。好了,好了,大家散了吧,這都到飯點了,大家都回去準備晚飯吧,”

轉身又向崔大可說道:“你叫崔大可是吧,確實有本事,晚上有空的話,也歡迎來我們院裡旁聽。”

大家慢慢地散了,只有閻埠貴偷偷留了下來。

等眾人走後,閻埠貴腆著臉到:

“崔大可啊,我也準備買輛腳踏車,不過我這不是,不會騎車嘛,能不能借你的車先學一學。”

閻埠貴的想法很好,自己學車肯定得摔啊,要是借崔大可的車先學會了,不就不用擔心了嗎?

崔大可當然知道閻埠貴心裡的那點小算計,當即回絕到:

“閻老師,這車精貴著呢,這也不是我個人的,是廠裡配的。在說我是負責廠裡的採購工作,萬一摔壞了,完成不了廠裡的任務,這責任就大了,您啊,還是等您自己的車買回來在學吧。”

閻埠貴聞言尷尬地撓了撓頭,悻悻的回去了。

閻埠貴走後,崔大可將腳踏車搬進了房間,也不是怕人偷,光頭化日之下也偷不走,但就是怕有些小人,比如許大茂之類的偷偷給你放個氣啥的就不好了。

易中海來到了自己四合院的後院,找到了聾老太太,將今天的事情一說,就等聾老太太做決定。

在易中海面前,聾老太太的眼神睿智有神,根本不像一個已經七十多的老人,她說道:

“劉海中以及閻埠貴想作為這院裡的大爺,就讓他們做,對你沒威脅,他們翻不了身的。”

易中海像個小學生正在聽老師講課一樣靜靜的聽著。

聾老太太緩了緩,說道:

“小易,你知道劉海中他那大兒子劉光奇入秋後帶著他媳婦走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今年入秋不久,新婚不久的劉光奇在大院內丟下了一句話:“新人新事新國家,自己賺錢自己花。”然後就帶著他新娶的媳婦離開了大院。

大家都很奇怪,平常這劉海中對這劉光奇不錯啊,怎麼突然就不在這家呆了?

易中海回憶了一下,說道:

“新人新事新國家,自己賺錢自己花。老太太,是這話嗎?”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說道:

“這只是劉光奇給他爹劉海中留的面子,其實還有一句,是劉光奇說給柱子聽的,我老婆子那天聽得清清楚楚的。”

易中海非常好奇,連忙問道:

“老太太,您打什麼啞謎啊,您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