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滴血液就能殺了那小傢伙,等到我奪取了他的身體,屆時雷家的震雷圖就好辦了!”

長生佛口中發出一道陰鷙笑聲,再次盤膝做到了芭蕉樹下。

那滴黑血飛出片刻後,雲州境內的長生佛像開始自行坍塌起來,不過佛像中蘊含的信仰之力和精氣卻沒有就此散去,這些力量全部都被一滴漆黑色血液吸收乾淨。

不久後,雲州境內的長生佛像就還剩下了一座,這座長生佛像是所有佛像中最大的一座,佛像中蘊含的信仰之力和精氣也是最多的。

那滴匯聚了眾多信仰之力和精氣的黑色血液在抵達這座長生佛像前後,直接融進了這座長生佛像的眉心中。

吸收了這滴黑色血液的長生佛像氤氳出一抹濛濛的血光,佛像原本粗糙的表面漸漸變得細膩起來,彷彿要轉變成真正的血肉之軀。

這些事情陳牧並不知曉,當他準備繼續摧毀長生佛的佛像時,卻看到他原本想要摧毀的佛像,已經倒塌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有人也和長生佛有仇?”陳牧蹙眉看向坍塌在地上的長生佛像,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陳牧繼續向下一處佛像所在之地趕去,等到他看到同樣倒塌的佛像後,知道事情可能發生了他不知道的轉變。

陳牧覺得這些長生佛像人為的可能性不大,這裡是雲州,敢對摧毀長生佛像的只有雷淵師兄弟和他。

但是雷淵已經和他約定好,長生佛的佛像由他來摧毀,這個時候他們不可能提前將長生佛的佛像摧毀。

陳牧沒有再向下一處長生佛的佛像趕,而是立即給雷淵傳遞了訊息,然後靜靜地等著雷淵的到來。

雷淵和雷海就跟在陳牧不是特別遠的地方,當雷淵在接到陳牧的傳訊後,他和雷海很快就趕到了陳牧的身邊。

“陳牧你說的事情我們已經察覺到了,這些佛像是長生佛自己摧毀的。”

雷淵臉色凝重地看著納溪倒塌的長生佛雕像,沉聲說道:“你看這些自主坍塌的長生佛像,它們上面已經沒有一絲的信仰之力和精氣,這是因為其中蘊含的信仰之力和精氣已經提前被長生佛抽取。”

陳牧向那座倒塌的佛像看去,他默默感應了一番,果然發現那碎裂的佛像和雷淵說的一樣。

他之前摧毀的長生佛像倒塌後,其中蘊含的信仰之力和精氣會急速散失,但是其中依舊可以留有一絲信仰之力和精氣。

只是現在的這座碎裂的長生佛像中卻是一點都沒有留下,完全就像是普通的石塊。

“長生佛應該是已經察覺到你做的事情,他已經佛像中蘊含的信仰之力和精氣全部抽取,接下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兩個和你一起去下一座長生佛像所在之地。”

雷淵心中隱隱有些猜測,現在他決定和陳牧一起行動,到時直接一起出手對付長生佛。

陳牧也不清楚雷淵為何要突然改變計劃,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雷淵知道的有關長生佛的訊息要比他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