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背在上面的雲天心可不管陳啟此時的複雜想法,咬累了的她終於放棄了陳啟的脖子,不顧上面已經有了道道晶瑩的口水印。

突然,雲天心俏皮地一轉頭,又看到了一個新的有趣東西......

下午的陽光照在陳啟身上,將他通體照亮,陳啟立於一個高高的山坡之上,遙望著雲海宗方向,根本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

雲天心檀口靠近陳啟,竟是一口咬到了陳啟的頭髮之上。

此時的雲天心根本不懂得收力,檀口咬住了陳啟一撮頭髮之上,下一刻連根拔起。

“疼疼疼啊!”

縱然陳啟對雲天心的啃咬有所準備,但他還沒有練到每根毛髮都灌注血氣的地步,且防範點都在脖頸處。此時猝不及防之下,一股股頭髮連根拔起的疼痛傳來,陳啟後腦禿了一大塊。

“嘻嘻嘻。”

嘴裡還叼著一撮黑髮,凝視著一臉痛苦的陳啟,雲天心露出狡黠的笑容。

看著雲天心的笑容,陳啟苦笑一下,也是怒不起來。

要是一般的熊孩子甚至他以後的孩子敢這樣太歲爺上動土,他早就把那小孩打哭,畢竟陳啟是自認為尊老愛幼的。

但是對這女子。唉,不提也罷!

雲天心一咬得口,三兩下就將嘴中的髮絲吐盡,又是作出翹首動作,顯然還想再咬。

陳啟已經禿了一大塊,再加上之前的戰鬥,他的頭髮可以說如狗啃了一般,自然是更加愛惜頭髮。

於是陳啟開始來回搖頭閃躲,守護著自己最後的髮量。

雲天心幾口不中,也是更加心急,她面露小獸般的憤怒表情,秀氣的鼻子喘著粗氣,儼然一副不咬到決不罷休的場景。

陳啟臉上苦笑之色更濃,隨即化為一抹決然,瞬間作出了一個決定。

不是他不仁,而是師姐你先不義的。

作出決定的陳啟感到一陣痛快,他將背上的雲天心換了一個方向,呈一個倒背姿勢。

肩上是兩條白嫩直長的大腿,雲天心腦袋下垂,正好到了陳啟腰間。

隨著陳啟每一步的跨出,雲天心身體一陣搖曳,她嘗試著伸縮著腦袋,可是卻咬不到任何東西,氣得她俏臉一陣發紅。

“嘿嘿嘿!”

陳啟面露奸笑,開始緩緩下山,他沒有直接朝著雲海宗方向狂奔,反而悠哉悠哉,似在尋找著什麼。

二十多分鐘後,陳啟在一個小山洞前停步。

陳啟臉上發燥地咳嗽了幾聲,裝模作樣地對著倒背的雲天心解釋道:

“師弟我感覺今日趕路有點危險,不如於此我們再將就休息一晚?”

失去理智的雲天心絲毫沒有回應,只是生氣地用她的俏臉怒懟陳啟的腰。

“啊,師姐的按摩真舒服,”陳啟腦海忍不住閃過一絲旖念,右手忍不住攀上了雲天心被他扛在肩上的大腿。

享受了幾秒,陳啟訕訕地收回鹹豬手。

他可不是這種乘人之危的小人......

沒有立馬紮帳篷,作為一個老獵手的本能的習慣,陳啟開始在山洞周圍巡邏。

他要排除周圍一切的潛在危險。

稍微在周圍繞了幾里,沒有碰到任何兇獸,陳啟回頭,選擇深入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