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看的人懼怕葉叄伍,誰敢向前來勸。

黃貓當不過,討饒。葉叄伍喝道:“咄!你是個破落戶!若只和俺硬到底,灑家倒饒了你!你如今對俺討饒,灑家偏不饒你!”

又只一拳,太陽上正著,卻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葉叄伍看時,只見黃貓挺在地上,口裡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動撣不得。

然後葉叄伍三人便將賭場內的所有財物全部席捲一空,數了數足足有白銀三十餘萬兩的現銀銀票。

葉叄伍此時用腳尖踢了踢那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賭場管事的,說道:“你這不會也是‘河洛大俠’江天雄江大俠的產業吧?”

此時見到那個管事的連忙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是~~~是~~~~不是~~~~不是~~~~”吱吱嗚嗚的半天說不清楚一句話。

葉叄伍問道:“你這是幾個意思?你這既點頭又搖頭的做什麼呢?”

“回~~~稟~~大俠,此處原本的東家是江天雄江大俠,只不過後來交給了江大俠的小舅子給經營。”那個管事雖然緩過神來了,但是還是戰戰兢兢的如此說道。

旁邊的荊棘此時問道,“江天雄的小舅子是誰?”

“就是~~~就是~~~”管事的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然後二師兄急了,呵斥道:“就是誰?你快說!”

“就是剛才這位公子爺打死的這個黃貓崔幫主!”明明現在已經是金秋十月了,那管事的此時,冷汗噼裡啪啦的從頭上一直往下掉。

“這不對啊?我記的江天雄江大俠的夫人是姓溫啊?是洛陽前任知府的女兒呀?”二師兄荊棘此時有點驚奇的問道。

這個管事此時還是滿頭大汗的,說道:“不是正室夫人,是江天雄江老爺納的妾,還是這個黃貓主動將他姐姐送上門的。”

然後葉叄伍此時這才想明白了,為何這個黃貓這樣的狗一樣的東西,都能成為洛陽第一大幫派的幫主,原來是狗仗人勢呀。

葉叄伍此時又用腳尖踢了踢那個管事的下巴,問道:“這個黃貓,崔幫主平時乾的壞事多嗎?”

“那是相當的多了!簡直罄竹難書,就說前幾天吧,黃貓這個狗東西,看上了東街王小二家的兒媳婦王李氏,直接給搶了回去,進行了百般凌辱,然後他自己玩完了,還將王李氏賞給了他幫裡的這群小弟,還有~~~”

“停,停,停,你先不要說了,小燕子,去拿紙和筆過來,讓這個傢伙把黃貓和他的幫派罪狀都給寫下來。”

賭場管事在數落著黃貓的罪狀的時候,被葉叄伍給打住了,然後搬了把椅子坐下看著管事的在書寫罪狀。

然後看到管事的剛剛寫了不到兩刻鐘,葉叄伍就看不下去了,便想著出去透透氣。

葉叄伍對著荊棘說道:“二師兄,你來幫我盯著這人吧,我看不下去了,這些罪狀太令人髮指了,記的問完了之後,讓他簽字畫押,然後向他問出‘賭’的下落。”

“好嘞!”二師兄聽到之後,便滿口答應了。

然後葉叄伍便拉著史燕走出了賭坊的門,兩人並排坐在門口的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