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匕首的碎片紮在身上,阿越卻沒有絲毫的慌亂。

繼續轉動右手的鎖心鏈,抱起的火焰燒在二人眼前,緹婭見目的達到,也急忙鬆開了鎖心鏈朝著阿越踢出一腳。

二人對踢一腳各自向後傾倒,而阿越則趁著火焰阻擋視線,輕輕張開了口,露出了裡面提前準備好的牛毛細短針。

那是之前用季寒車上提供的鐵料製作而成的,看來還真用上了。

此刻趁機朝著緹婭胸口的大概位置用力吐射而出。

二人摔倒在地,阿越看到身上的匕首碎片又開始融化,便知道那傢伙又要用血液來控制自己的身體。

果然還沒等身體站起,阿越的右手便朝自己發動了攻擊。

情急之下,阿越甩動鎖心鏈,將自己的雙腿和右手全部捆在了身上。

看著阿越如此狼狽,緹婭笑著從消散的火焰中走出來。

“不用掙扎了,你的身體歸我了。”

雖然聽不懂緹婭的話,但是看她的表情,阿越就明白這傢伙以為自己完全操控自己的身體,已經勝券在握了。

只見阿越用唯一還能操控的左手從懷疑中掏出了一個稻草人。

將一根針刺在上面,然後一口鮮血吐了上去。

“誰操控誰還不一定呢?”

說罷便將稻草人扔在了地上,緹婭忽然感覺自己身子一輕,接著雙手雙腳都不自覺的分了開來,然後跟著倒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見攻擊有效,阿越才不慌不忙的用左手沾著血液在自己的額頭上畫了一道符咒。

這才恢復了整個身體的控制權,將身上的鎖心鏈解了下來。

阿越撿起地上被噴滿了鮮血的稻草人走到了緹婭的身邊,看著緹婭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這,這怎麼可能?”

無論是阿越解開自己血液控制的方式,還是簡單用一個稻草人定住自己的秘術都讓她難以理解。

阿越知道她肯定是在問自己是怎麼封住她的,便自顧自的說道:

“本來我是不願意使用這門巫術的,但是見你的招數如此陰損,就想一些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血草巫術,確實是非常陰損的招數,就和你的那種血液控制的巫術一樣,這種招數使用者是會折壽一半的。不過我本來就已經死了,倒也不用在意這些事情。”

強犧讀犧。說著好實驗性的的輕輕抬起了稻草人的雙腿,只見緹婭的雙腿也倒立似的跟著抬了起來。

稻草人的雙腿分開,緹婭跟著分開了雙腿,見效力依舊阿越便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可這時無意間卻觸碰到了已經和緹婭同態後的稻草人襠部。

一碰之下阿越也跟著驚訝的“嗯?”了一聲。

隨即甩開鎖心鏈劃開了緹婭胸口的衣物,驚訝道:

“你?你居然是個男的?”

無論是聲音還是衣著,阿越都以為面前之人是一個女人,可沒想到卻是一個男性。

難道這就是數千年後人們的裝扮愛好?真是無法理解。

往常都是緹婭用血控術操控別人,今天不但被別人操控,而且還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不由得心頭大怒,可卻根本無能為力。

阿越也不準備再深究,按住稻草人的腦袋說道:

“好了,我還要去幫助他們兩個,就到此為止吧。”

緹婭知道她要殺自己急忙求饒道:

“停停停停停啊!以後我都聽你的,我可以當你的寵物!”

可是阿越根本聽不懂緹婭說什麼,見他如此激動,以為是讓自己給他一個痛快,便點了點頭道:

“你放心吧,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我是懂的,這就給你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