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村裡人包括政府也是這樣認為的,很快便派了文物人員前來勘探,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以村子為中心十幾裡內的山嶺皆沒有墓葬存在,倒是探查到地下有眾多的地下河道!那些數量頗多的石碑應該就是隨地下河而來,而後在山體滑坡以及其他的地質運動中才現於世間!文物局也只好就此回去了!”

“回去了!那些石碑呢?”

“石碑並沒有全部帶走!”陳逵接著道:“白村近些年究竟經歷了幾次這種事情不得而知,但村子裡這種石碑的數量卻是驚人,有的還有刻紋,有的卻是面目全非,而且,並非所有接觸石碑的都不得善終,要將數量驚人的石碑從村子裡運出來,並不是件容易事!而齊皇陵的線索,便出在這些石碑上!我那同道,雖然識不得白村究竟,但卻是通些古文,無奈之下,身退之後,便將所知線索告知了我!依他所見石碑之內容,確有北齊,佛國之字跡!故而,我才將此線索告訴了孫大師!”

“那這麼說,你就是白村又請來的破局者了?”

“算是吧!”

“可你不是說你們一共有三個人嗎?”我不知那外國妞為何也跟著陳逵趟此渾水,藉機發問,陳逵倒也沒有隱瞞,說道:“哦!你是說安娜和老魯吧!”

“安娜!!!”

我也終是在此刻得知了那外國妞以及那魁梧和尚的名字!安娜和魯洪!

齊皇陵線索陳逵所知也僅此而已,被我如此一問,便跟我們說起安娜來!言語中對她竟是帶著幾分敬佩和不易察覺的驚異!

以他所言,安娜乃是美國的青年探險家,在地理探險領域頗有成就,而且,她祖上數輩都是探險家,故而也頗有底蘊!

但礙於老美短暫的歷史短板,她便將目光轉到了國內,所選的目的地也是無數探險愛好者的天堂——羅布泊!

對於羅布泊之神秘兇險,自不用多言,故而安娜來到國內後,也並沒有急著前往羅布泊,而是到處尋訪奇人異士,同時也對各地的神秘之地,進行探索!

據陳逵所言,安娜來到國內不足一年,其間招募的隊伍鼎盛時足有二十幾人,皆各懷手段,而她許是因為來自國外的原因,對國內的一些禁忌毫不避諱,但凡過處有任何的流言,皆要一探究竟!尤其是墓葬疑冢!其中不乏當地人談之色變的凶地!

其之兇險與忌諱可想而知,正因如此,她雖然給的報酬豐厚,可尚未出發前往羅布泊,招募的隊伍便死的死,傷的傷,散的散,直到數月前她又找到陳逵和魯洪,以往的隊伍便宣告徹底的解散!

而陳逵和那魯洪的手段自是不凡,數月中,已助其從數個兇陵絕墓中脫身!也正因此,安娜對二人頗為的信賴,也並未再招募其他的幫手!

聽到此處,我卻是忍不住問道:“兇陵絕墓!這麼說來,你也懂得摸金之術了?”

“皮毛而已!”陳逵道:“我這一生雖說是在修道,可幾乎都是在和死屍打交道,風水之術自然也略知一二,而且,安娜我們去的都是一些易尋的陵墓,並非什麼驚天格局,若不然,又如何能夠數次安然脫身!”

“您老客氣了!”我敢想開口,周文武卻是在此時問道:“可叫安娜的美國妞不是要去羅布泊嗎?聽您老的意思她怎麼也對倒鬥這麼敢興趣!難不成是個外國的盜墓賊!”

周文武一語,直讓陳逵也陷入了沉默,而一直沒有開口的孫卿忽然說道:“國外的探險家和盜墓賊本就是一路!殊途同歸罷了!若不然,你以為他們冒著性命危險,只是為了看看風景嗎?”

“這倒也不能這麼說。。。”陳逵接著道:“安娜她確實是為了去羅布泊,她一直都在收集有關羅布泊的線索和知識,之所以遲遲沒有動身,也是知道羅布泊的兇險,只是為了有十足的把握而已!至於對陵墓敢興趣,倒不如說她對冥器感興趣!她雖然是個外國人,可對我華夏的文化頗有了解,據她說,他父親曾經還在國內定居過,去尋羅布泊似乎也是為了完成她父親的遺願!”

“她父親?遺願?咋的,她爹死了?”

周文武仍舊是心直口快,陳逵倒也沒有在意,解釋道:“應該是吧!但似乎不是尋常的死亡!但究竟是什麼,安娜也從沒細說過!”

一個離奇死亡之人的遺願!!!

我本能的察覺到一絲不尋常,可剛想開口再問些,這車子卻是停了下來,我這才發現,不覺間竟已到了太行山腳下,雖然是餘脈,但也頗為壯觀!連綿的山嶺一眼望不到頭,巍峨的太行山更如巨龍隱匿!

“走吧!接下來的路就只能步行了!到白村還得幾個小時的路程呢!”

“幾個小時?這,你沒開玩笑吧!?”

周文武看著眼前那崎嶇的甚至不能稱作路的山路,已是生無可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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