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

聞言,我不禁又陷入沉吟之中,片刻後,說出了唯一的一種可能:

“也許,我們的方向都錯了!良王墓之根據,興許根本不是風水氣運之道,乃是超出我們理解的存在!”

巫師的地位雖然在封建王朝中頗高,但無論任何一個朝代,都不可能先讓一個巫師或者方士以登天劫先取龍脈格局!然而,眼前的情況卻就是這般,那就只有這最後一種可能,良王墓不是依風水格局所建,或者,除了龍脈之外,還有更加珍奇的力量!

我三人看了半天,石棺廟的玄機顯然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最後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了安娜身上!等回到廟內,就見孫卿正拿著手電,照著棺內的刻紋,安娜手裡已經密密麻麻的寫滿古文,要破譯這些本就曇花一現,甚至是隻存在於傳說中國度的語言,並非易事!

看到我們回來,安娜抬頭問道:“情況怎麼樣?”

我搖頭道:“眼下看來只有兩種可能,一則,良王墓根本不存在,二則,良王墓根本不是我們想象中的傳統格局!”

安娜聞言,直起了身子,輕聲道:“那這麼說來應該是第二種了!這些刻紋我辨認不全,但可以確定這石棺裡葬的是個巫師,是奉王命前來溝通神靈的!應該就是良王!”

我轉頭看向石壁上那些形態各異的壁畫,由於年代久遠,只能大概的分辨輪廓,按照安娜所言,這些壁畫應該都是當時人們崇拜中的神靈,結合石棺巫師的身份,倒是說的通,只是一個帝王,甘願讓一個巫師佔據龍脈格局,那背後肯定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了!拿洛陽鏟!”

此間山谷走向蜿蜒,故而,孫卿聞風聽雷之術收效甚微,而且,如此地勢,即便想借她這般手段,也非是一兩顆手雷可成,需等天雷降臨!在此之前,那就只剩最後的土辦法!

我將洛陽鏟抽了出來,剛準備組裝,卻是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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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攔了下來:“明天吧,這地方夜裡毒蟲多的很!今晚養足精神,明天到四周試試!”

我點了點頭,將洛陽鏟收了起來,我們幾人從山樑上下來,尋了處避風角落,得益於此間地勢,山谷裡的樹木極為茂盛,篝火升起,我們圍在一株古樹旁,輪流休息!

安娜拿著抄錄下的刻文,坐在篝火前,擔任第一崗,等到半夜我醒來之後,她仍舊在聚精會神的看著那些刻紋,我無奈的將其收了起來,她這才做罷,躺了回去。

山谷的夜裡一片靜謐,我守在篝火前不覺間競也眯了過去,最後還是被周文武的鼾聲吵醒,轉頭看去,這傢伙四仰八叉的從原本休息的地方滾到了一旁,弄了一身泥土!

我添了添柴,直守到天亮,簡單的補充之後,我和王慶還有周文武拿著洛陽鏟朝四周尋去,結果可想而知,這種土辦法本就收效甚微,再加上良王墓之年代久遠,到現在我們都不能確定具體的時間,而且,這山谷內山脈縱橫,即便有洛陽鏟這種利器,也頗為費事!

整整一天,我們三人幾乎將石棺廟四周探了遍,仍舊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只能無奈迴轉,等著明天擴大範圍!

由於累了一天,這天晚上我們三人當先睡去,由安娜和孫卿輪守,只是到了半夜我又被周文武的鼾聲吵醒,我無奈的朝他蹬了兩腳,這傢伙卻是沒有反應,待我睜眼看去,就見這傢伙睡的跟死豬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又滾了一身泥土,臉上還沾了不少的枯葉!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轉過身去,捂住了耳朵。

天亮之後,由於要擴大範圍到山樑的另一頭,未免意外,我們三人便一同前去,剛剛翻過山樑,周文武就停了下來,坐在一旁喘個不停!

“和尚,你怎麼搞的,快走啊!”

“不行啊!累壞了,歇會吧!”

“晚上就你睡的香,你還在這喊累!你平日的力氣呢?”

王慶也調侃道:“和尚,不會是夜裡揹著我們幹什麼壞事了吧啊?看你身上搞的!”

“不知道啊!這兩天就是乏的很!”

王慶本是玩笑話,可我聞聽此言,卻不由心中一怔,和尚平日雖然酒色通吃,可這傢伙一身功夫在身,體能自是不用多言!這次怎麼就不行了呢?稍加休息之後,我們強拖著周文武再度出發,又是一天白忙活,等回到營地之後,我便多了個心眼!

而整整三天的時間,安娜也終於對那些刻紋的破譯有了進展,雖然仍舊不能將其完全的翻譯,但已經得出一些線索:

“若是推斷的沒錯的話!這刻文的內容應該就是這石棺巫師奉了王命,在此修建了登天劫!至於目的,好像是為了幫助良王修建天庭!”

“啥。。。啥東西!?天庭??”

我們幾人聞言皆是一臉的驚異,安娜慫了慫肩,指著她破譯出的刻文說道:“這幾個刻文應該就是天庭的意思!”

“我又看不懂,只要你的推斷沒錯就行!可這天庭,著實有些扯淡了呀!”

話雖如此說,但安娜一向嚴謹,而且,縹緲局之行,安娜在古文字方便展示出的造詣雖然不及孫班,卻也不是尋常專家可比,想來應該不會錯!

然而,一個巫師,奉了王命,佔據龍脈,修了一座登天劫,最後還沒能成功飛昇,讓自己成了殭屍!一切,竟然是為了修建天庭!我呢喃至最後,心中只剩兩個字——

我——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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