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抬頭指了指頭頂,眾人隨之看去,也終是發現了異常,我沉聲道:

“這裡的瘴氣更加的濃郁了!這他嘛的不像是快要走出去,倒像越發往深處去了!王慶,你上次不是隻用了一天半嗎?”

“是啊!可這。。。!”

王慶的聲音也透著幾分疑惑和凝重,按照他上次的經驗,我們現在應該已經逼近瘴氣邊緣才對,然而眼下這情況卻沒有半分要離開瘴氣的表現!

我心中一沉,無奈道:“眼下看來,只有兩種可能!一則,是這裡的瘴氣比上次你來時又加重了!所以這些毒蟲才會大批的死亡!二則,便是。。。我們已經走錯方向了!”

此言一出,玻璃眼罩後,幾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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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凝重起來,安娜也隨之嘆息道:“還有一種可能,兩者同時發生了!”

“我。。。曹!王慶,你怎麼引的路?這要是迷失在瘴氣林裡,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周文忍不住出言抱怨,王慶無奈道:“我也不想啊,可一到了瘴氣範圍,就只能大概的辨別方向,按理說應該不會有錯啊!”

說著話,王慶將那太陽令牌取了出來,裡面那黑色的蟲子正在不斷的遊動,看樣子很是興奮:

“這也沒錯啊!就是這個方向!可這瘴氣比上次厚的多了呀!”

王慶一時間也是無可奈何,我走到近前看了看那太陽令牌說道:“那就再走走看吧!實在不行就找制高點!”

王慶點了點頭,將太陽令牌重新裝好,可等他再度抬起頭來,我卻是一驚,王慶那玻璃眼罩上方竟是顯出幾道細細的裂紋,白色的瘴氣附著其上,彷彿活物——這瘴氣竟然帶了腐蝕性!

“王慶!你。。。瘴氣有腐蝕!別亂動!”

忽然的變故使得幾人都是一驚,安娜來到近前更是急忙道:“控制呼吸,拿酒精,快!”

周文武聞言,急忙將揹包卸下,將裡面的燃燒彈拿了出來,我們幾人也急忙各自撕下一塊棉布,將酒精倒在上面,往口鼻處捂去!

防毒面具雖然能夠淨化瘴氣中的毒素,但突然出現的腐蝕也就意味著防毒面具已不能萬無一失,只能以最原始的辦法,在面罩被完全腐蝕前,趕緊離開瘴氣範圍!

手忙腳亂之下,周文武手中的酒精灑了不少,整整一瓶倒有半瓶灑在了地上,還不等他再開啟第二批,那揹包下忽然躥出一塊石頭!

“我。。。曹!”

不光周文武,就連我們幾人都是一驚,齊齊後退,待看清這石頭的真容才暗暗鬆了口氣,這竟是一隻蟾蜍,一隻足有西瓜大小的蟾蜍!

那酒精正灑在它身上,刺激之下,它這才從藏身之處跳了出來,而即便是在這毒蟲橫生的瘴氣林中,如此體型的蟾蜍也不由讓我開了眼界!

我本想將其踢走,卻被安娜一把攔住:

“抓住它,快!”

雖然不明所以,但聞言我還是隨之而動,撿起一根樹枝將這蟾蜍按住,安娜當即來到近前,在我有些驚歎的眼神中,她竟是直接將這蟾蜍翻了過來,而後伸出了手掌,我尚且不明所以,卻沒想到這些日子的相處,孫卿和她竟是頗為默契,當即就將自己貼身匕首遞了過去!

就見安娜手持匕首,從這蟾蜍的生殖處下刀,在其咕咕的慘叫聲中,將這蟾蜍的皮給整個剝了下來!而那蟾蜍隨著安娜鬆手之後也得以解脫,瘋狂的朝遠處跳去!

“快!”

安娜手持蟾蜍皮,二話不說,就朝我們幾人的防毒面具上抹去,那凹凸不平的蟾蜍皮上,黃色的毒液彷彿肥皂沫般被其均勻的塗抹,在我有些抗拒的眼神中,這些毒液急速的風乾,而後消失,而王慶那已經有了裂紋的面罩,竟是不可思議的停止了侵蝕,方才那些附著的白色瘴氣也煙消雲散!

待將我們幾人的面罩全部塗抹過後,安娜這才示意我們將酒精收了起來,說道:“沒事了!”

“安娜妹子!哦不!安娜女士,可以啊!你怎麼知道這蟾蜍皮還能阻擋這些腐蝕性的瘴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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