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又響了!”

熱爾曼隔著沙河喊了一聲,將兩個電臺全部扔了過來,王慶跟赫斯見狀也急忙來到了近前,然而此刻這兩個電臺雖然同時有了反應,卻皆沒有正確的訊號傳出,只是嗡嗡的響個不停!

搗鼓了半天,電臺內仍舊是不斷的蜂鳴,沒有任何的規律跟線索可尋!但如此情況倒也正驗證了我和安娜的猜想,非是我們的到來引起了死亡之海的諸多變故,而是後者的變故到了爆發的前夕,這才讓從死亡之海帶出的電臺有了反應,將我們引到了此處!

赫斯一行的電臺雖然並非出自死亡之海,但以王慶的話,這赫斯的弟弟在兩個月前駕駛飛機墜毀在這死亡之海,也正因如此,他們一直保持聯絡的電臺,才能收到墜毀飛機內不斷傳出的訊號!

雖然未能再從電臺內得到其他的線索,但眼下兩個電臺這般反應倒也從另一方面證實了我們已經無限接近了訊號源,所以才被強烈的磁場干擾!

今夜註定不能再有進展,我們只好先聚在一起扛過了這個夜晚,第二天矇矇亮,在場眾人便都早早起身,對岸的熱爾曼將乾糧跟淡水扔過來了一些,簡單的補充之後,我和周文武當先朝著一處地勢頗高的沙丘爬了上去,借勢遠眺,那一字沙河一眼竟然看不到盡頭!

“看這陣勢,這沙河的長度怕是超出我們的預料啊!”

身後王慶的聲音響起,我回頭道:“你的傷沒事了吧?”

王慶點了點頭,經歷了昨天的生死,這王慶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防備,走到我身旁說道:“昨晚我看你不停的看天象,怎麼,你還懂得堪天之術?”

“跟家裡老人學過一些!”

“呵呵!兄弟,咱們也算同生共死了吧,家父乃南派掌門!我乃南派王家第二任掌門!南派主攻克殺陰罰之術,所以這外國佬才找到了我。”

王慶再度報上了家門來歷,我微微沉吟之後,還是沒有吐露國士之道,畢竟,爺爺已經走了,我如今的命數又實在複雜,看著他一臉的坦誠,我便將發丘令拿了出來,而後朝周文武遞了個眼神,他也隨即將摸金符拿了出來!

得見這兩樣東西,王慶眼中滿是狂喜:

“難怪!難怪!我就說嘛!尋常人也不會有堪天的本領!世人都說發丘已斷,卻不想兄弟你就是發丘天官,難怪昨天那妹妹喊你方丈!你們四個,我王慶,哦不!我整個南派交定了!咱們可是同門啊!等這次回去,定要隨我到家中一坐,我爹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多高興!”

說著話,王慶也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摸金符,和周文武的一般無二!

我微微一笑:“還是等都出去了再說吧!眼下這情況,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王慶聞言,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先道:

“以我們目前的線索,赫斯的弟弟墜機之後,似乎真的還活著,而且,無線電臺還傳回了訊號,說他就在流沙底下,發現了另一處空間!”

聞言周文武當先道:“流沙底下?這流沙河的走勢可跟平常所見不一樣啊!”

尋常流沙都是朝下流逝,若說在其下發現地下空間倒說的過去,然而眼前這些流沙走勢乃是生平僅見,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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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也證實了這點,這流沙下乃是實打實的土地,根本不可能存在其他空間!

心中正疑惑之際,安娜和孫卿已經收拾妥當,示意我準備沿河道尋找缺口,我急忙下了沙丘攔下了她:

“不用了!至少現在視線範圍內根本沒有缺口!儲存體力要緊!帶的不是有探測器嗎?”

“可這裡這麼強的磁場,探測器作用不大,探測深度最多隻有一二十米而已!”

“足夠了!先借此確定下河道的位置走向!”

我原本也沒有寄希望於探測器能夠直接發現夜蘭古國的位置,眼下確定流沙河的範圍和走向乃是重中之中!

片刻之後,探測器安裝完畢,啟動之後,一張張圖紙緩緩列印出來,我們幾人都迫不及待的圍在了四周,待安娜將其描繪完成之後,那圖中所現的內容卻是令我一怔——護城河!

圖紙之上,密密麻麻的波段呈現大小不一的規則圖形排列在正中,而最外圍,則是一個籠罩了整個圖紙的四方形虛線!有了在縹緲局的經驗,這虛線代表的正是無法穿透的磁場地帶!

而那些密密麻麻的規則圖形,則是與黃沙形成反應對比之下的地下結構,照眼下的線索推測,我們腳下正是一片古城遺址!

如此倒正對上了新滿之地天國的傳說!又與我們所知的天國之側的刻文遙相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