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像是殺手似的身形更為纖瘦靈活,像是抹了潤滑油的魚似的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一瞬我眉眼緊蹙彎腰下身,男人刀刃順著我腰身刮痧似的切過。

我看了那人一眼,手裡短刀週轉頓時閃身直衝女人面部襲去。

“老婆!!”

男人怒號一聲霎時在我身後衝來,我反手一把藥粉撒了出去,男人登時駐足,但手上握著的刀刃卻還是飛了過來。

我笑了笑身形乍轉落至女人身後,單手朝前短刀順著她脖頸擦過。

男人刀刃飛過來刀刃與我掌心刀刃相撞,登時刀刃一陣顫慄那男人手上刀刃在我掌心刀刃上的空洞裡不住晃盪。

男人看著我,黑色面紗上仍是沾染了不少藥粉,整個人腰際黑衫血口橫切開來。

望向那男人,我笑了笑,眼神裡帶著些許打量。

“你知道的,只要你敢動,你老婆的性命,不用等,立即就會交代!”

男人臉色很是難堪,看著我很是憤懣道:“你還是不是男人,要用女人來威脅我?”

我望著這傢伙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倒是玩得好一手惡人先告狀?

“這位先生,我想說的是,這些事情與我到底有沒有關係你比我更清楚,我想你也不願意你老婆死掉,對嗎?”

我看著兩人倒也算是伉儷,但下一刻,男人的反映出乎我的預料。

他竟是徑直衝了上來,上前之際眼神裡帶著的洶湧殺意似是要洞穿女人的身體。

我清楚地感受地感受到女人的身子顫了顫,但她並未開口說話,很顯然,她的震驚,是藏在心底的。

“小墨!”

我朝身後喊了一聲,小墨即刻抽出一根針刺在女人身後,小傢伙年紀不大但譜倒是擺得挺足。

“不想死的話,就別動……”

女人站的老實確實是沒動,我頓時閃身消失在原地,看著男人的身影如光影般在身前穿梭,我眉眼不斷捕捉著男人的身影,渾身亦是肅重起來。

果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傢伙狠起來連自己老婆都不放過?

“身後!”

我腳下急轉身後驟然多了許多冰霜,我詫然轉身,盯著背後的傢伙低聲說道:“你是個瘋子!”

刀刃衝至我身前,我站定未動,那刀刃順著我肩胛砍下。

我左腳頓時下彎,膝蓋處一陣快速扭轉的刺痛瞬間自腦海傳入整個身子。

但有得有失,我胳膊肘瞬間用力朝身後之人腹部砸去,但聽一聲悶聲吼,我迅速踩實地面上的雙腳周身旋轉,剎那間渾身上下充斥著一陣肅殺意味。

男人被我一膝蓋砸上頸窩,整個人瞬間單膝跪地吐出一口黑血?

神農墨這才眉梢鬆垮低聲道:“奪命蠱?”

我聞聲亦是覺得奇怪方才看到那女人更是吐出好大一灘黑血。

整個人瞬間失利朝後倒去,整個人臉色瞬間煞白?

“靈芝!!!”

男人一聲悶吼頓時匍匐著朝女人衝上前去,我看向那女人才朝神農墨問道:“這兩人,怎麼回事?”

神農墨解釋道:“很顯然中毒了,奪命蠱是嬈僵裡對待叛徒才用的蠱毒,中蠱者,唯有不斷吸食新鮮血液才能保證生命的延續。”

說罷小傢伙一副瞭然似的晃盪起腦袋:“難怪夫妻倆都要殺人,看起來是蠱毒在作祟!”

我望著男人將女人小心翼翼攙扶起來渾身上下一陣倉促,周身上下氣息近乎靜止?

“靈芝?你沒事巴?靈芝?”

男人抱著女人整個人像是都要哭出來似的傷心?他渾身上下都在不住發抖。

儘管知道男人剛才並未將女人當回事,但眼下看來,倒是眼見並非為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