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原來這傢伙是斯溫破的保鏢。

果真是狗仗人勢啊,主子陰險狠辣,跟著的保鏢也是地痞流氓。

這一大家,真是標配啊!

斯溫破站在人群之中唇角微揚,除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之際別無異樣。

“諸位好,想必都認識我了,在這裡就不多做介紹了,今夜是我們斯溫一族的拍賣會,每一年我們都會舉行,只是往年都是愛子忙於操作,沒想到今年,卻是我站在這裡……”

話音剛落,登時一群記者開始問話。

“斯溫族長,斯溫寧先生忽然離世斯溫家的拍賣會仍然照常,我可以理解為您對您兒子的離世並沒多少傷心嗎?”

我聞聲心下鄙夷發笑,這記者倒是膽大。

只怕是不好收場……

斯溫破看了眼記者,接過對方手裡的話筒滿眼冷漠。

“這位小姐,您應該為您的年齡感到慶幸,否則我是不會輕易揭過您的詆譭。”

斯溫破說著臉色蒼白著晃了晃腦袋。

“您看著很年輕,想來沒有成婚沒有子女,我身為小寧的父親,我的兒子,忽然暴斃,那麼照您的觀點來看,是否,我應該悲傷之下隨我兒子一同離開呢?”

記者被堵住說不出話,拿著話筒悄咪咪溜到一邊。

剩下一群人皆是尷尬地站在原地,倒是最自然的人,成了斯溫破。

我看著這傢伙確實是厲害,毫不費力就能操控全場。

這樣的手段和能力,斯溫一族能夠安然無恙走到今天,想來也不無道理。

“媽的這臉皮,這是比棺材蓋都要厚啊!!”

鐵牛在一邊咂著嘴不由得說道。

我聽著也沒多說,只是覺得可笑,死了一個又一個孩子,斯溫破的心,到底,還在嗎?

一番演講之後,眾人開始排隊候場。

卓華酒店今晚被斯溫一族包了,所有無關人員不得進入。

當然,無關人員,指的是沒有入場券的眾人。

看著斯溫破先行一步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進去。

步履緩慢而穩健,讓人看著就是一副剛死了兒子強忍悲傷的老父親。

“唉,可憐啊,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是啊,這樣看著,確實是咱們不知道好多少。”

……

聽著這些人的話,我心裡暗自譏諷,看來斯溫破的計劃,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