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打趣地看向我,那頭牛爺耳朵出奇的尖,聞聲腦袋透出窗戶看著我滿眼竊笑。

“四公子,想擁抱了直接說,牛爺一定管夠!!”

我見狀緩緩抽出鬼刀,摩擦著刀刃,盯著對面的傢伙滿眼調侃。

“哦……?是麼?牛爺你真的是想,管夠?”

牛爺登時身子怔了怔臉色一陣發白,‘啪’一聲關上窗戶就是一陣悶悶不平!

“四公子,可不帶武力威脅的!”

我聞聲無奈頷首,這活寶,真是讓人無計可施。

沒再理會,我轉身看著諸葛笑道:“你也快去休息吧,累了這麼久,好好休息,辛苦。”

諸葛明澤也才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微微笑道:“這樣的話,同樣送給你。”

說罷整個人方才笑著走開……

看著院子裡空蕩了,我這才走到老樹坐下。

傍晚的風聲攪和著落日殘陽,總是多了些許纏綿意味。

我緩緩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柳枝近乎垂到我眼簾的觸感。

被柳枝緩緩掃過,我揉了揉眼睛,這樣的安靜和舒適總是在一身疲憊後,才能領會到有多好……

我望向遠處,看不到邊際的日暮和天際。

像是一張巨大的漁網,而我只是網裡的一直小魚,儘管費力掙扎,卻也被束縛其中。

而且那些掌控著漁網的人也是奇怪,不會將漁網扯出去,仍是放在水裡。

這樣,給了我能夠活下去的錯覺,但卻永遠無法在廣袤的水下暢遊。

那些人,就在船上,像是冷血的機器,觀賞者自由死亡或被動死亡的一切生命。

他們不予理會,只會將其從網裡撈出來,埋入土地……

想罷我也覺得這晚風帶了些刺骨的寒涼,也就回了屋子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清楚地記得被一陣喊聲叫醒。

我睜開眼揉了揉惺忪睡眼,盯著擁堵在我房裡的人一陣無奈。

看著這些傢伙將我包圍,我只覺得腦仁一陣發矇。

“你們,這是幹什麼?”

鐵牛雙手負後盯著我,眉眼裡盡是戲謔。

抖了抖眉梢,看著我滿眼竊弄:“你猜一下,我背後是什麼?”

我微微皺眉盯著鐵牛很是無語,這傢伙,是瘋了……?

“你知不知道,影響別人休息,就是謀財害命!!”

鐵牛身子微怔,看著我登時身子僵硬。

不過沒兩分鐘,這傢伙又是一陣竊笑:“你猜一下,保準你滿意。”

我側身盯著周圍幾人同樣幽聲問道:“所以你們都是來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