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仍在考慮兒子變成這樣是為什麼?

瞧著這傢伙面目之間匪夷所思我只覺無語。

難道不該最先考慮事情要任何解決?

我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傢伙,渾身狼藉,只怕是和這父親,脫不了干係。

見人沒在多說,我這才拱手拜別。

“前輩要是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轉身正要走,背後一道聲響驟然落下:“你沒什麼辦法?”

我腳步停下,緩緩轉身,盯著斯溫一族的長輩,滿眼笑意。

“前輩閱歷長我許多,應該比我更加清楚,解鈴還須繫鈴人……”

男人沉默著沒在說話,我這才二度拱了拱手起身告辭。

一直到出了門,我都沒在見過斯溫一族的任何人。

站在門口看到鐵牛一行人正在焦急地等著我。

我上前喊了一聲,這群人瞬間朝我衝來。

“四公子!”

我聞聲笑了笑,這才感覺心裡踏實了不少。

幾人圍在我身邊盡顯焦躁,更是一陣追問。

鐵牛摩挲著腰間的殺豬刀很是憤懣,盯著我沉聲說道:“怎麼樣?那群傢伙沒欺負你吧?媽的!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好東西,早知道一刀給砍了一了百了!”

聽著鐵牛的話我也是沒做評價,只是淡淡點著頭。

視線卻是順著牛爺刀刃所指的方向緩緩划向斯溫寧所在房間。

窗邊,熟悉的面孔正在看著我,眸色深沉而隱晦。

看到了我的視線,兩人相視一笑,那股視線再度消失。

“十三,走吧……”

諸葛明澤拍了拍我的肩胛看了我一眼,我這才收回心神。

看來這斯溫氏的前輩,怕是不好對付。

一行人再度回到酒店,早已是臨近傍晚,外界仍是燈火通明。

彷彿在這座城市裡,沒有夜晚。

所有人都被籠罩在無窮無盡的昏黃明亮裡,與所謂的理想,實際的銅臭,糾纏的不眠不休。

一行人下了車後來到服務檯,服務員一看到我眼神裡充滿了驚駭。

“你,你,怎麼……?”

“啪——”

鐵牛很是不高興的一巴掌砸在服務檯上,盯著顫慄的女人就是一頓催促。

“幹什麼?開房啊,沒看到客人啊!”

我見狀拍了拍鐵牛肩膀,心裡自然是知道牛爺是多有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