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滿眼殺氣的瞪了眼葉玖慧,隨即滿眼殺氣的盯著雒書雨憤憤的說:“少廢話,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便你。”

“我不殺你,我以前是幹了無數的大壞事,但是好像沒把誰弄死吧?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這人做事情得講究證據,我知道我長得漂亮,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所以就故意以我殺人了來找我報仇為藉口,光明正大的來接近我?”雒書雨故意說道,企圖套年輕男人的話。

年輕男人一聽雒書雨這話,當即破口怒罵:“你放屁。”

“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種蛇蠍心腸的惡毒賤人,你還有臉說你沒有把誰弄死,那你把史真圓給我交出來啊!我是他大姐夫。”

“雒書雨你這個死婆娘,賤人,你不守婦道,你強行睡了那麼多男人就夠放蕩了,你還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睡了他們就把他們都丟下河給弄死了。”

“你今天要是不殺了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年輕男人直接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一臉通紅,鼻孔都快冒煙了,雙手拳頭握得緊緊的,手上青筋橫起像是要衝破面板一樣,看著很嚇人。

雒書雨一聽到年輕男人提起史真圓,翻了翻“雒書雨”的記憶,看到關於史真圓的記憶。

發現這個雒書雨極度好色。

平時除了帶著打手到處去欺負人,就是帶著打手到處去尋找長得好看,身材又好的未婚年輕男人。

然後強行帶到石橋山體滑鎮一里外河邊的一座樓裡強行睡了。

而這個“雒書雨”又極度的喜新厭舊,一個男人睡了一次就絕對不會再睡第二次。

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但是她佔有慾又特別的強,被她睡過的男人,她就不許其他女人在碰。

甚至不許這些男人接觸其他的女人。

因此她每睡一個男人後,就讓人把這個男人當眾丟下河。

石橋山體滑鎮一里外那個河波濤洶湧,兇險無比,下了那個河的,從來都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所有人都預設下河的人都死了。

因此外界眾人都以為被“雒書雨”睡過的人都死了。

實際“雒書雨”讓下人在男人們身上栓著細線的,把他們丟下去後,細線拉著他們不會被衝太遠,而河裡早已經有人等著救那些男人了。

把男人們救起來後,“雒書雨”就讓人把那些男人全部關在她家後院裡,把那群人當寵物養著。

“雒書雨”的父親就“雒書雨”一個孩子,對她特別溺愛,無論她做什麼,她的父親都贊同並且無條件的支援她。

有她父親跟著打掩護,幾年了,這事兒一直沒有暴露。

石橋山體滑鎮太偏僻了,離縣城有近百公里的距離,交通又不便。

人們法制觀念單薄,有人被“雒書雨”丟下河了,也沒人想著去報官。

而“雒書雨”家又是這鎮上的首富,這鎮上的地頭蛇就是“雒書雨”的爸爸。

有個別想去縣城報官告“雒書雨”的人,也根本走不出這石橋山體滑鎮。

連現在出門必須要開的介紹信都開不到。

因為種種原因,就讓“雒書雨”一直做惡到昨天,最終被個阿飄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