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葉瑄帶著的斗笠和蓑衣的遮擋,誰也沒有看到李麗質抱著葉瑄在吸他的血。

突然一點兒聲響都沒有了,要不是能看到李麗質的一點裙襬,葉瑄身後的村民都要懷疑她消失了。

一時間,樹林裡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漱漱漱的雨聲。

村民們都頭一次體會到了度秒如年的感覺,大氣兒都不敢出……

三分鐘後,張三叔忍不住了,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壯著膽子聲音顫抖的問:“村……村長,你……你……你沒事兒吧?”

葉瑄聞言,從李麗質復活的激動中回神,立馬說:“張三叔,我沒事,你們別害怕,這是我媳婦兒。”

張三叔等村民都驚呆了,驚詫的看著葉瑄。

暗想村裡歷任村長不都是一輩子不娶老婆,打光棍到死的麼?

怎麼葉瑄還有媳婦兒了?

他什麼時候有的媳婦兒?

他要違背村裡的祖訓?

李麗質一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然抬頭,一看清楚葉瑄的臉,李麗質立馬開心的喊:“駙馬!”

“嗯嗯,公主,是我,有我在。”葉瑄說著,低頭滿眼寵溺的親下李麗質的額頭。

李麗質想起自己現在渾身變得冰冷刺骨,剛才還吸的是駙馬的血,見葉瑄肩膀上的傷口都被自己吸得發白了。

李麗質迅速收了喝血時本能的伸出去的指甲,怕傷到葉瑄。

同時立馬說:“駙馬,我身上現在太冰了,你快放開我吧,我馬上給你包紮傷口。”

葉瑄不但沒有放開李麗質,反而抱李麗質抱得更緊了,道:“不放,公主,這點小傷不用包紮。”

不等李麗質說話,葉瑄又湊近李麗質耳邊低聲說:“公主,你繼續喝吧,我人高馬大的,血多,你隨便喝,沒事的。”

看到葉瑄在這裡時,李麗質就明白自己成這樣復活應該是他做了什麼的原因。

因為李麗質記得自己嚥氣前,他曾說過他會讓自己活的,如今葉瑄這話一出,李麗質更加確定了。

嗅著葉瑄身上鮮血散發的香甜的味道,李麗質吞了吞口水,強忍著心裡的慾望說:“駙馬,我已經喝飽了,不喝了,你快放開我吧,我給你包紮傷口。”

李麗質想強行掙脫葉瑄,又怕傷到葉瑄。

看著李麗質眼裡明晃晃的擔心,眼裡的一絲固執,葉瑄瞭解李麗質,知道她看著柔柔弱弱好說話,實際很固執的。

她現在說了不喝了,就無論如何都不會在吸自己的血了。

而且不給自己包紮好傷口她不會罷休的,葉瑄便道:“好吧,那有勞公主了!”

葉瑄說著,鬆開了李麗質,手迅速縮排衣袖裡,擋住了手上被李麗質指甲劃傷的地方。

隨即李麗質立馬抬手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劃下一塊裙襬,動作利落的給葉瑄快速包紮起了傷口。

葉瑄一直目光溫柔又專注的盯著李麗質看。

張三叔懷疑葉瑄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所以說胡話了,壯著膽子一點一點挪動繞到葉瑄側前方。

就見那個女人目光溫柔的在給葉瑄包紮傷口。

細看女人的臉色,紅潤有彈性,是那種常年養尊處優,啥活都不幹,天天吃好喝好睡好嬌嬌大小姐才會有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