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名為大夏的國土上,一位年輕青衫男子正行於大道之上。

他正是自衡玄山走來的印流蘇。

大夏曆史悠久,雖說最為強盛的時代也不如大商那般強大,但它存在的歲月卻是青洲最古老的勢力之一。

只不過它崛起的很短,落魄的很快。

曾因儒聖出世而聞名天下,卻又因儒聖隕落而逐漸落魄。

當年的儒聖是何等意氣風發,然而還是遭遇了變故。

如今的大夏已是落魄不堪,這些來也只剩下這一隅之地。

再則,若非大夏老臣的政見不合,恐怕大夏早已成了大衡國的附屬國。

大衡國這些年來發展迅速,更是有了不少天人預備役,只待時機便可一鳴驚人,或將成為大商都不可忽視的對手。

如今青洲局勢緊張,這才讓大衡國可以大動手腳。

印流蘇來到跨過無數山河來到此地,今日是他在大夏國土的第三日,看了大夏國大部分的風景,因為實在是不多。

大夏國如今僅剩下五城之地,皆已被周遭的小國瓜分了去。

而此刻印流蘇來到了陽城,這裡乃是大夏國都。

印流蘇看向那些面帶笑容的城民們。

他有些好奇如今大夏國的國主是怎樣的一個人。

如今的大夏就是一艘破爛不堪的船,但船的主人卻很優秀,所以才能保持住這艘船的動力。

可這還不夠。

因為這艘破船正面臨著巨大的危機。

即便掌舵的船長再如何優秀,也不可能對抗的了持續不斷的風吹雨打。

印流蘇嘆息。

國民的狀況也算是安居樂業,而所有的壓力或許是由上面的那些人擔著,這是這些日子以來他的所見得出的猜想。

爺爺的故鄉,如今竟落魄到這般田地。

印流蘇有些難過。

這時有個少年摔倒在地,膝蓋上破了個大口子,但他卻咬著牙起身就要跑。

只不過在他拔腿之際,後方忽然伸來一隻手拽住了他的領子,差點讓他窒息了過去。

“咳!放、放開我!”

“小兔崽子,跑的很挺快。”

那高大的男人冷笑了一聲,然後直接將少年甩在了地上,一腳朝著其身上踹了去。

只不過這時卻又有一條腿甩來,正好架住了那人的踢擊。

“不知這孩子如何惹惱了兄臺?”

那男人皺著眉頭收回了腳,然後向後退了一步。

他先前只覺得自己踢到了一塊鐵板上,他用的力氣可不小,可對方卻紋絲未動。

“你是何人?想管閒事?”

印流蘇笑道:“兄臺何必與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我奉勸你趕緊滾蛋!”那男人懶得與其廢話,大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