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過來。”

蕭寧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修長的手指環過她的腰肢兒,溫潤的紅唇擦過她的耳邊,酥到骨子裡的溫柔快要融化了屋內的一切,唯獨卻化不了她的心結。

“殿下,末將去外面看看。”

餘光雖然很不想打斷曖昧的氛圍,可還是沒出息地轉身離開。

這就不是他一個孤家寡人該看的東西,那赤裸裸的宣誓忠言,沒有一條和他有關。

蕭寧這會兒興致還不錯,擺擺手由著餘光去了,眼睛一直都在霂霖身上。

“這下,只有你我二人了。”

誰知道蕭寧的嘴還沒遞上去,門外的敲門聲就大力地響起了,頗有節奏的樣子。

“噗~”霂霖努力忍住沒笑出聲,十分淡定地說,“沒事,殿下先去忙。”

“霖霖,你就等我一小下。”蕭寧不捨地放下了在腰間的手,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她的笑容,只是覺得每縷笑意,都含著不可描述的背景故事。

“嗯,殿下去吧。我還等著殿下的答覆呢。”

笑臉一直掛在她的臉上,只是心底想的卻是另外的打算。

其實蕭寧的答案,霂霖大概都猜到了,他根本不願意帶自己去見國君。

是藏著私心也好,還是花裡花哨的由頭,總之她是不會再開口問起了。

有些機會,的確沒必要浪費。

而且明日,有人在東宮行巫蠱之術,應該很快會被傳開;而她,便是指認之人、

指認涼州郡主自是不用多說,此外一起推入深淵的,還有他蕭寧。

“什麼事兒!”當蕭寧推開門,看到那張臉,簡直比做噩夢還汗流浹背。

既不是蘇沛霖,也不是餘光,而是……那被霂霖折磨得慘絕人寰的王彬。

“你還沒死?”蕭寧壓低了聲音,不住地端詳著他。

可在那屋裡,有齊羽和於鑫兩大高手看管,王彬難不成是穿牆來的。

穿牆也就鬼魅會啊。

可蕭寧不禁也疑惑起來——那一眾鬼魅班裡頭,絕對沒有這種懦弱之輩。

“殿下,我是你的人啊!”王彬立馬就跪下了,連著磕了幾十個響頭,愣是沒發出半點聲音。

這會兒的蕭寧開始意識到,鬼魅班出現了叛徒,一件危險的事情,在慢慢靠近。

“你究竟是誰?”

無數個名字浮現在蕭寧的腦海,但都被他一一排除在外。

最後消失的名字,他很難說服自己去承認:蘇沛霖。

一個本就亡故的好友,是蕭寧用了鬼魅的力量帶了回來,而隨同一起回來的,便是那黑暗中最強大的東西:看不清也摸不著。只知道會佔據人的身體。

最後消失的名字,他很難說服自己去承認:蘇沛霖。

一個本就亡故的好友,是蕭寧用了鬼魅的力量帶了回來,而隨同一起回來的,便是那黑暗中最強大的東西:看不清也摸不著。只知道會佔據人的身體。

不可能!

蕭寧認識蘇沛霖長達十三年,儘管是死了一次,但回來的肯定是本人。至於那最黑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時候霸佔了王彬的身體。

他百思不得其解,俯身更聽得這東西的問候:“任弋,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