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下午,總算沒有了陰沉沉的烏雲,太陽也出來了。

“你說醫生都進去好多久了!為什麼還沒有出來!”白母著急地從這頭轉到了那頭,可是裡面還是靜悄悄地,似乎沒有訊息。

“小玲,沒事的。”白秦天被她一轉,心裡也著急了起來。

一個金髮碧眼的高挑美女,總算出來。

“醫生,我女兒到底怎麼樣了?”白母的語氣終於比昨天晚上要好了許多。

“夫人,不用著急,我和你們慢慢說。”流利的中文從美人口裡吐露了出來。

“好好好。”白母順勢坐下。

“是這樣子的,白小姐,這種狀態算是抑鬱症前期。”

“抑鬱症前期?!”

“是的,夫人,就是不想說話,不想吃飯,一個人靜靜的待著哪裡。”

白母的身子隨後一道,她扶著額頭,像是不能接受一般。

“那……那我們該怎麼做呢?”白母還是遲疑地問出了這句話。

“這個病呢,該怎麼說呢,就是一個心病,還是需要心藥來解決的。”

“所以說夫人,如果你們回國以後,還是需要住院觀察一下,如果到抑鬱症中期的話,按照往年的病例上,是怕白小姐有自殘的傾向。”

“自殘?!”

“沒錯。”

“所以說,之後的治療就算是保守治療了,不過我剛剛給白小姐做心裡疏導的時候,她一直唸叨著一個人的名字。”

“誰?!陸琛嗎?!”白秦天和白母的眼睛都嚴肅地望著她,讓她的心莫名一顫。

“不是,不是,那個人好像是叫溫尚。”醫生搖了搖頭,可心裡莫名一抖,似乎認為告訴了這個名字,似乎不是什麼好事,但還是本著職業道德說了出來。

白母的手突然捏緊,她就知道我的女兒和她脫不了干係。

她擠出了一絲笑,“謝謝你醫生了,剩下的事情我知道怎麼做了。”

送走了心理醫生以後,白母陰沉沉地看著前面。

而這時,一個快件也到小別墅的門口。

“您好,請問您是白秦天嗎?”一個戴鴨舌帽的青年把快件遞給了白秦天。

“對,是我。”

“好的,請簽收一下。”

“好的謝謝。”

白秦天把快件一撕開,裡面掉出來的竟然是一個女人抱著孩子的照片。

白母也順勢走了上來,拿起照片,神色裡全面厭惡,指著這個人,顰蹙著眉頭,迅速地道:“對對對!!就是她,她就是溫尚!”

白秦天眼睛一眯,這個就是溫尚是吧,陸琛在意的人?!

就是為了這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讓陸琛捨棄了我們家的女兒的人?!

壓抑地怒火卷席了她們的心,讓他們徹底的冷了起來。

白秦天,蹲下身子,把關於溫尚的個人基本資料表,撿了起來。

“21歲,女。溫尚,有一個5歲的孩子,無父無母,是陸琛12歲時領養的孩子。”

白母湊上前,把資料表拿到手上了,迅速地瀏覽了兩眼,捏緊了它。

“老白,這件事算我求你了,我希望你可以……”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瞬間抽泣了起來。

她真的不甘心,如果陸琛喜歡,選擇的是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孩,他們也就接受罷了,可是現在,竟然是一個無家世無相貌,還帶了一個孩子的女人。

這不是欺負我們家的白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