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尖叫著,雙手剎那深紅一片,接著出現成片的水泡。

“溫尚!”陸琛衝過去,推開白琳,抱著臉色鄒白的溫尚。

“對不起啊溫尚,都怪我不好,要不要去醫院包紮一下?”白琳的眼中掠過一抹得意,嘴上卻是緊張的連連道歉,看著溫尚自責的問道。

陸母上前拉住白琳勸說道:“好啦,明明是她笨手笨腳的沒有接住,自己不長眼也怪不得別人!”

溫尚看向白琳無辜的臉,握緊雙手,疼痛的感覺已被氣憤淹沒。她說:“別裝作楚楚無辜的樣子,明明是你剛才將茶杯故意打翻!”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白琳被陸琛瞪得心虛地向後退了一步狡辯道。

“混帳!白琳好心向你道歉,你卻反咬一口汙衊她。原來我們陸家這麼多年在養一隻白眼狼!”陸母拍打茶几,冷冷的呵斥道。

“媽!您這麼說有點過了吧,溫尚不是那種人。”陸琛攙扶著溫尚,心疼的反駁道。

“你是在教訓你的媽媽!我現在給她機會表現,她不是說要還清陸家的恩情嗎?”

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溫尚抬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陸母,聽她說道:“我已經做好一切安排,十天後她只要乖乖的做她的準新娘就好!”

“你說什麼!你要把溫尚嫁給別人!”陸琛怒視著母親,難以置信的喊道。

白琳冷笑一下,雙手交叉在胸前質問:“陸琛!你不要太過分了,她不嫁給別人,難道要嫁給你?”

陸母聽了兒子的話,聳肩說道:“就是這個意思,讓她嫁給基雅集團老闆,算是抬舉她了。”

白琳聽了陸母的話,在一旁偷笑,強裝平靜的嬌嗲道:“不錯哦,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基雅集團總裁。”

“你說什麼!要我嫁給那個徐老闆,他已經五十多歲了!而且他不是有妻子嗎?”溫尚不解的說道。

因為陸琛與基雅集團曾有過生意上的往來,所以溫尚見過徐老闆。徐老闆為人好色,每次見到溫尚都會像見到獵物一樣,諂媚得很。

“說得沒錯,是有妻子。但是不久前跳樓死了。”陸母吹了吹杯中的茶水,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不嫁給他!就算死也不嫁他!”溫尚喃喃的說道,眼神空洞無助。

“你以為我們陸家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這麼多年是誰讓你接受最好的教育,又是誰給了你棲身之所。”陸母圓睜著雙眼,看著欲行離去的溫尚厲聲叫到。

溫尚轉身,陸母抬手將杯子向溫尚撇去,陸琛來不及阻攔,只能從背後拉了溫尚一把。

瞬間,玻璃茶杯擊碎在堅硬的牆面,四散崩飛的碎片向溫尚飛來。

“我的臉!”

溫尚的臉頰、手臂、因為穿著單薄的夏衣身體多處被劃傷,最為嚴重的仍屬右側臉頰那道流血的劃痕。

白琳也被陸母瘋狂的舉動嚇到,躲在一旁不敢說話。

只聽陸琛聲音幾近怒吼的,對毫無歉意的母親說道:“陸家收養了溫尚,但是收養她的人是我而不是您!她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