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一人一鳥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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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和陌懷禹一起坐他的車輦回了宮,當天下午邱大人、莫大人都被罷官並且被驅逐出京城,吳訊拿著穆尚書貪贓枉法的證據,直接把人送到天牢裡,穆家女眷充做官奴,男子流放邊疆。
大臣裡面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反對立季暖為後,建議皇上納妾的了,開什麼玩笑,季暖身邊可是有一隻會說話會噴火的神獸,普通人哪裡鬥得過神獸啊!
漸漸的也有人去季家油坊談生意了,季暖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把果蔬店和其他作坊都開起來。
三胞胎也定親了,並且三個新娘都願意同一天出嫁,古淑珍趕緊張羅打掃院落,佈置新房,季暖找宮裡的繡娘給三對哥嫂做喜服,陌懷禹也湊趣,讓繡娘給他和季暖量了尺寸,讓繡娘給三對新人做好喜服後給他們的那份也做了,一定要做到盡善盡美,不許留下一點遺憾。
“你是不是傻?咱倆身上都穿著寶衣,還用繡娘費心弄這個,到時候抖一下身體想要什麼樣的喜服沒有啊!”
“讓她們做吧,到時候你喜歡哪個咱們就穿哪個。”陌懷禹還問季暖她的幾個哥哥成親的日子定在哪天,到時候他會出席喝喜酒。
“我和爹孃商量過,這次只請朋友和親戚,不接待官員。”
陌懷禹撫摸季暖頭髮,都是自己不好讓她受委屈了。
季家三胞胎成親的日子定在冬月二十,這個訊息很快傳遍京城,因為還沒有哪家會給三個兒子同時舉辦婚禮的,並且新娘子裡面還有兩個也是雙胞胎。
就在那些官員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去季家喝喜酒的時候,有訊息傳出來,季家這次辦喜事只招待親戚和至交好友,不接待其他客人。
完了,這肯定是未來皇后生氣了,人家不稀罕大臣們登門,有人酸溜溜祝賀吳訊,這次肯定是座上賓了,吳訊理都不理那些人,下朝的時候小雀叼來一個食盒放到吳訊手裡:“主人說了這個給義母吃!”
“我的呢?小雀這裡只有點心和水果,辣椒醬呢,你是不是給弄丟啦!”
“主人說了最近太忙,辣椒醬還得等等,主人義父,您家廚子做飯好吃不,主人家最近忙翻了,都沒心思理我做好吃的了!”
“皇宮御膳房裡都是名廚,你想吃什麼讓他們做啊!”
一旁的大臣特別佩服吳訊,居然敢讓只鳥打御膳房主意,如今的小雀名聲大噪,大臣們都知道它不僅會說人語,還會隨時變大和噴火。哪個惹它不高興了就會把對方衣服燒光光,一想到那兩個道士在城門口的造型,大臣們看向小雀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敬畏。
“御膳房的飯菜我都吃膩了,皇上也不說換一批御廚,我都要餓死了,今天我就跟著主人義父了,您去哪我就去哪!”
這還被賴上了,吳訊答應請它去酒樓撮一頓,一人一鳥邊走邊商量選哪家酒樓,其他大人目送吳訊帶著只鳥離開有目露鄙夷的,有滿臉不屑的,更多的人都在羨慕吳訊,人家算是選對陣營了!
直到晚上小雀才回到家:“主人,您義父酒量也不行啊,三壇酒下肚就醉倒。”
“你倆出去喝酒啦?”
“是啊,在酒樓喝的,到最後您義父連路都走不了了。”
“那他怎麼回家的?”
“我把人叼著送回去的啊!”
季暖雙手揉臉:“你們倆這回可出了名了,小雀你回空間待幾天吧,不然的話我怕有人會瞄上你。”人類要是壞起來真不是一般動物能比得了的,小雀再精明也只是只鳥,季暖怕它著了別人的道。
“我可是神獸哎,怎麼會吃虧呢!”
換做雪兒季暖不擔心,小雀太容易衝動還是個吃貨,如今它吃貨的人設幾乎是路人皆知的了,這樣一來很容易就會被人盯上的,季暖不顧它反抗,把小雀收回空間,麻煩神女這些天給它做些好吃的。
第二天街頭巷尾盛傳吳大將軍喝的不省人事,被只鳥叼回家的奇聞,就連宮裡都知道了,因為吳訊宿醉未醒,連早朝都沒去,陌懷禹罰了他三個月的俸祿。
“季暖你幹嘛呢?”散朝後陌懷禹聯絡上季暖,想解釋一下罰吳訊俸祿的事情,自己可以把俸祿私下裡補給吳訊,但是今天他無故不來早朝,必須罰!
“還能幹嘛,在我義父家呢,我要是再來晚點,我義母就要把他扔出家門了,這位到現在還打呼呢,這一人一鳥,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們點什麼好了。”季暖被他們倆重新整理了三觀,最要命的是小雀一點也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空間裡委屈的不行,要不是神女用神族力量安撫住它,讓它陷入沉睡,它恐怕會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委屈呢!
“找師父給你義父要一粒醒酒丹藥,他今天沒來上朝,在朝堂上有幾個大臣提起這件事,我當場下旨罰了你義父三個月俸祿,這筆銀子事後我會私下裡給他,但是今天在朝堂上我必須罰他,你會因為這件事生氣嗎?”陌懷禹心裡還是有一點忐忑的。
“放心吧,我和義父都不會生氣的,這些俸祿也不用你出了我會用別的方式補償義父的,不跟你聊了我去找師父討解酒藥,先把我義父弄醒再說。”
即便用瞭解酒藥,吳訊還是處於昏睡狀態,過了半個時辰才醒,程芸見他醒了,把他好頓訓,逐漸清醒過來的吳訊問季暖小雀呢,季暖撒謊說小雀也醉了,並且比他醉的還要厲害。
“我就說嗎?我怎麼可能喝不過一隻鳥呢!”
“暖暖,我不管他了,我去你家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地方,這幾天不回來了,你弄個酒缸把他泡裡面吧,因為喝酒早朝都被耽誤了,有你這樣當官的嗎?”程芸真想拿把劍劈開吳訊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什麼構造的,腦仁估計最多有小拇指肚那麼大吧,正常人能跟一隻鳥拼酒?還拼到被只鳥叼回家的地步,感覺臉都被他給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