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走在鋪著紅毯的華麗走廊上,隱約聽到前面某個房間傳來的人聲,古易覺得...今晚應該還會有其他人給弗裡茨老頭陪葬。

抬眼看著走在前面希斯特莉亞,古易在想,現在城牆沒有被破,而她也沒有出逃,這樣的話最終的結局是否會不一樣呢?

古易思索間,希斯特莉亞帶著他來到一個鑲有黃金花紋的白木門前,拉開後轉頭看了一眼古易示意跟上。

走進門,古易發現這裡是一個類似砍了一半的角鬥場一樣的地方,是一個半圓,整體的顏色包括牆壁和桌椅都是黑紅相間,地面上有一個的白色星型花紋,而古易現在就站在花紋的中央。

面向的正前方,也就是半圓的頂點處,豎起一個三人寬的長方形立柱,立柱的頂端有一把聳立的長背椅子和一個桌子。

兩邊是同樣的階梯狀的半圓形座位,依次坐落在一人高的矩形實心牆壁上。

現在場內出了古易及希斯特莉亞還有弗裡茨外,還有5人,一人端坐在頂點處的那唯一的座位上,其餘4人則是2人一組分別坐在兩邊。

毫無疑問最高處那個人就是希斯特莉亞的父親,三牆內真正的王,其餘四人分別是弗裡茨所在的弗裡茨貴族和阿克曼一族。

見到古易等人進來了,在爭論什麼的兩位位貴族領頭人也沒了聲,俯視著站在中間的古易。

被古易提在手中的弗裡茨王悠悠醒轉,當他抬頭這幾個人的時候大驚出聲:“我怎麼在這?!你...你們難道?”

“父親,你在位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弗裡茨貴族那邊是一個相貌和弗裡茨王有五分相像的嚴肅中年人他平淡的開口,身後跟著一個少年,是他的兒子。

“達倫!我的兒子!太好了你也在這裡!”弗裡茨王狂喜的看著中年人,而中年人的眼中盡是冷漠。

“好久不見啊弗裡茨王,哦不,我應該叫你雷爾夫·弗裡茨,你不再是王了。”阿克曼一族的代表是一個黑髮黑瞳的胖胖中年人,他叫威廉·阿克曼,臉上堆著笑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身後跟著的是一個青年。

“不!不是的!你們聽我說!”弗裡茨咬咬牙也不再隱瞞,他估計這些人應該也發現了,於是對著最高的位置大喊:“請您相信我!我真的發現了永生的秘密,就在這個人的身上!我願意把他獻給您,只求您與我等分享永生的秘密!”

“你是真的老了啊雷爾夫,永生這種騙小孩的把戲你也能上當。”威廉作為一個正常人不可能相信這世界上存在永生一說。

“父親,這場鬧劇該結束了,你在王位上待了這麼多年也該給我了。”達倫嘴上喊著父親,臉上卻看不到絲毫溫情。

“是真的!我有證據!在...在...”弗裡茨滿頭大汗,證據?哪來的證據?在自己腦子裡要怎麼拿出來,他在五十年前見過古易,那時他就起了疑心,現在古易就在這裡和五十年前沒有變化這就是證據,但是說出去,誰信?

“你是想說這個少年從五十年前就一直存在至今沒有改變嗎?”最高處那個人人開口了,聲音陳厚而威嚴。

“是的!羅德大人!我五十年前就見過他,請您相信我啊!我們只要挖掘出他身上的秘密...”

“少年。”羅薩打斷了他的話,向古易提問:“你真的如同雷爾夫卿說的那樣,長生不老至今嗎?”

“我說我是你們相信嗎?”古易用一副調侃的口吻,沒有否認。

場中陷入了死寂,弗裡茨貴族和阿克曼一族的代表都不相信,威廉笑眯眯的開口:“看來只是一個倒黴的小騙子呢,羅德大人,請宣佈剝奪雷爾夫的王位趕快散場吧,小騙子該回哪回哪去。”

達倫更是連話都懶得說只搖搖頭。

弗裡茨絕望了,到底要怎麼證明?就算再拿火槍朝古易開槍,他不管用冰用火當會被這幾人當做是來表演魔術的罷了,只要傷到他就可以證明自己的言論,可只憑自己這老朽的身體,怎麼才能做到?

“結束了嗎?那麼該和你的朋友們說再見了,雷爾夫。”古易不想參合這些貴族之間的勾心鬥角,再次把跪在地上的弗裡茨王按著腦袋提起來。

“那邊的庶民,放開我父親,就算他不是王,也還是弗裡茨貴族的一員。”達倫表情冰冷起來,他和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沒有什麼感情,但也不容許外人欺辱。

古易作為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聽達倫這麼一說,不僅沒有把弗裡茨放下,還提的更高了一點朝達倫晃了晃。

“你該死!庶民!”

古易淡笑著說:“來,最後一面,好好看清楚,以後就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