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丞州不說話看著馬彩樊。

馬彩樊因為是逃犯,選擇易容,換了一張風情萬種的御姐臉。

她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笑道:“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睚眥必報,誰要是得罪了我,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他。”

說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莫丞州和計信巖。

計信巖擺了擺手道:“這位小姐你搞錯了吧,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要是我真的見過你這種大美人的話,絕對不會忘記的。”

馬彩樊撩了撩頭髮道:“你呢?你認識嗎?”

她看著莫丞州。

莫丞州早就透過網路知道了馬彩樊的資料,知道對方最擅長的就是易容術,所以陡然間見到這麼一張陌生的臉,也完全沒有意外。

笑道:“我當然認識了馬小姐。”

“認識就好,免得死了都死不瞑目。”

說著瞟了一眼計信巖。

馬彩樊可以接受莫丞州設下陷阱抓自己,但是絕對不能接受計信巖背叛自己。

他是自己的僱主,他們是合作關係,對方怎麼能通知警察來抓自己!

“我今天來就是有些事情想問一問馬小姐。”

莫丞州開口,收起嘻嘻哈哈的態度,眼睛緊緊盯著她問。

“問吧,什麼事情?”

“最近我的兒子接二連三的出事,我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在害我。”

馬彩樊輕蔑一笑,“這個嘛,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問我,但我還真的知道一些內情。”

段正淳知道知道這兩個人揣著明白裝糊塗。

作為段正淳,他確實不應該在這裡,但是作為計信巖他們兩個所談的事情卻與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但是先不說。”馬彩樊忽然放下咖啡,“抱歉,我去補一下妝。”

說著拎著小包包去了洗手間。

段正淳全程一言不發,但在馬彩樊走了不久之後,那重重的放下咖啡杯,有幾滴咖啡濺到了手上。

他也十分抱歉的看了一眼莫丞州道:“對不起,我去洗一下手。”

莫丞州知道他們這是要私下會談,但是他不介意。

因為那兩個人對自己來說都是仇人,不管哪一方受創對自己來說都是好訊息。

馬彩樊對著鏡子擦口紅,擺弄著各種姿勢,忽然鏡子裡出現了一張陰沉的臉。

“有沒有搞錯啊?這裡可是女廁。”

馬彩樊笑道,眼神漸漸變得冰冷。

“我不管這是男廁還是女廁,總之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計信巖已經不屑於掩飾偽裝。

開門見山,直接逼問。

“奇怪,還要我給你解釋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人家又不是語文老師,你要是不理解的話,就去找你的語文老師。”

“馬彩樊,你不要再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