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丞州輕車熟路,一下子就把屈悠悠的衣服解開,附在她的耳邊,看著衣櫃的那一條縫隙,心臟突然被人緊緊地揪住。

他嘆了口氣,從屈悠悠身上起來。

“怎麼了?”屈悠悠臉上還是剛剛那副情動的樣子。

莫丞州拿起床邊的衣服丟在屈悠悠身上,然後慢條斯理地穿好自己的,緩緩開口,“穿好你的衣服,動作給我快點,然後回去。”

屈悠悠的笑容有些尷尬,“不是,丞州,你怎麼了?”

“現在就給我滾,聽不見嗎?”

屈悠悠愣住,眼淚一下奪眶而出,憤懣地拿起莫丞州丟給自己的衣服,穿好後狠狠地關上了門。

門被狠狠甩上,發出了重重的響聲。

莫丞州沒有在意這種小細節,穿上衣服,來到衣櫃面前,輕輕地開啟了衣櫃門,蹲坐在江枝面前。

江枝臉上佈滿了淚水,無力地抬頭地看著莫丞州,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頭,覺得頭簡直要裂開了。

眼前的人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江枝哭得更厲害了。

“哭夠了沒有?”

莫丞州皺了皺眉,隨意地把一包紙巾丟給江枝,江枝抽了抽鼻子,眼淚還是不停地流,莫丞州不耐煩地蹲在她面前,問她還要哭到什麼時候。

“你剛剛為什麼、為什麼不繼續了。”江枝抽著鼻子,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根本就沒想著要和她做,我剛剛就問你,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誰讓你那麼會沉住氣。”莫丞州冷笑了一聲,“我有時候發現你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挺會忍的。”

這個時候了還兇她,江枝覺得更委屈了。

他這麼說的意思就是剛剛只是在捉弄自己,江枝覺得更憤怒了,莫丞州憑什麼這麼做!

“你為什麼要這麼捉弄我!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我知道什麼?”莫丞州一把抓住江枝的手,“只不過是脫了人家的衣服,你就這麼動氣,那你自己都和龐博元睡到一張床上,你要怎麼給我解釋?”

江枝拼命地喊著自己沒有,這些都是別人陷害她!

“行,就算真的是別人陷害你,那剛剛呢?”莫丞州冷笑一聲,“你為什麼這麼蠢?明明難受到頭疼,卻還是不敢出來阻止我們兩個?江枝,你在顧慮什麼?”

江枝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忍辱負重。

莫丞州卻是加重了力氣,抓得江枝手疼,“你說啊!你到底在顧慮什麼!”

“我不知道!”

江枝大聲喊了出來,緊接著掙脫了莫丞州,跑出來這個房間,剛跑出去沒兩步,就又被莫丞州給抓了回來。

甚至,莫丞州一個用力把江枝給扛在肩上,直接給抓回剛剛那個房間,丟到床上。

“莫丞州你是不是神經病!”

“我看你才是神經病,你給我好好冷靜一下!”

莫丞州氣得直喘,站在床邊讓江枝好好冷靜一下,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呆在一個房間裡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枝也沒有剛剛那麼生氣了。

她逐漸冷靜下來,想到剛剛其實很多事情莫丞州都是在提示她,只是那個時候她沉靜在悲傷的情緒當中,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想清楚之後,江枝就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