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

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每次單獨相處,簡再再總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雖然不發大水了,可心臟總是會加速跳動,腿也軟。

這讓她非常煩躁。

“你到底要幹嘛。”

“你以為……我想幹嘛?”

靠近簡再再,柏聿微微俯身,大手挑起她的下顎,不依不撓的反問,臉甚至越湊越近,那樣子,就像要強吻她似的。

砰砰砰……

呼吸急促起來,簡再再微微撇過頭,死死閉上眼。

想象中磨人的親吻並沒有落下來,柏聿發出一聲輕笑,笑的可有可無,然後說了一句相當欠扁的話,“以為我想吻你?”

靠……

簡再再咬牙,才睜開眼,白色的毛巾蓋在了頭上。

柏聿大手湊上來就是一頓揉。

“簡再再,我發現你就是個生活白痴,頭髮都不擦乾就想睡覺,是想抱病參加明天的競演?”

他的動作算不得溫柔,一頓蹂.躪下來,簡再再細軟的頭髮雖然乾的差不多了,卻直接炸開了花,再配上她紅撲撲的小臉蛋,看上去蠢萌蠢萌的。

‘咔擦——’

柏聿快速將這一幕拍下。

之後伸出手掐了掐她的臉,“真為你未來的老婆感到擔憂,這哪是找男朋友,明明是找了個兒子回家!”

“要你管,總會有人喜歡我這款的!”

簡再再齜牙,奶兇奶兇吼他。

蛇精病,幹嘛總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不好說……畢竟,不是誰都喜歡小牙籤的。”

薄唇微揚,心情出奇好的柏聿意有所指睨了一眼她的腹部向下,又十分顯擺的擺了擺自己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