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村民們可以多理解下他,但又不希望。

因為,若是誰只要以找孩子的名義去跟蹤和偷看孩子,就可以得到包容的話,那萬一真的是人販子怎麼辦?

沒有任何一個尋子家長,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哪怕是別人家的孩子。

在捱了些暴打之後,另一個人也終於跑了出來,渾身是血……

他趕緊衝了另一個人前來接他的車,迅速離開了這裡,被連夜送往了醫院……

“差點就死在這了……”

“明天去別的地方吧,這裡我們是不用再來了……”

開車的男人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

他們多希望,多希望自己懷疑的那個孩子,就是他們丟失的寶貝啊……

可這,對那些親生父母,又是不公平的。

自從孩子被拐賣之後,他們沒有一個日夜,不在這樣的煎熬和糾結中度過。

他們無時不刻不處在抑鬱的邊緣,唯一讓他們不斷自己自愈的,就是那個還沒找到的骨肉……

他們,不敢病,不敢死……

車後座上,中年爸爸仍然在不斷的流血,這是他受傷和離死神最近的一次。

沒辦法,為了孩子!!!

畫面一轉。

出現了一個朝村民下跪的家長。

“求求你們讓我再進去看看!”

“我只想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拐賣了,我只想找到他!”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一旦自己的孩子有難,若是下跪,哪怕只是有零點零零一的希望,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會毫不猶豫。

然而等待他們的,並非是理解……

那個舞臺上,一個被江逸安排,準備給先祖和全世界觀眾的第二個節目,上線了。

這是一群身上貼著尋子資訊的家長,他們或滿頭白髮,或憔悴無比,或瘦弱成竹竿……

江逸並沒有給他們刻意安排任何臺詞,只告訴他們,這是一次當著全世介面尋找孩子的機會,不過在節目展現的‘效果’是送給先祖的,所以囑咐他們可以想象成列祖列宗就在各自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他唯一教他們的,就是一個比較特殊,但很有針對性的尋子辦法。

他也想透過時空之鏡把人牙子找出來,但他可以找得出十個百個,那千個萬個,又如何找?

於是,他想授人以漁。

人能解決的事情,還是要最大化的用人自己的力量,發展科技,推陳出新,不斷進步,才能治標治本,這也是他之所以想要對話古今的意義,必須要有所明悟,才能有所進步。

就像江逸雖然有系統,可大多時候,都會親自去砍廢鳥人鍛鍊殺人技一樣……

一個白髮婦女站出,含著淚說道:“我……我沒什麼文化,我記不太清典藏華夏中出現過的那些先祖是誰,但如果真的舉頭三尺有神明,眼前就有先祖的話,我想求求你們……”

“能夠幫我找一找孩子!”

“這些年為了找孩子,我什麼都沒了,婚也離了,家也沒了,只剩下這些白頭髮……”

白髮婦女流著淚,苦笑著:“我只想能夠看到我的孩子現在怎麼樣?”

白髮婦女,把江逸所教的一些方法說出:

“在此,我想告訴可以看到的這條影片的孩子們”

“如果你在二十歲範圍內波動三年,如果你的脖子上有一顆痣,眼角有一道疤,懷疑自己並不是親生的,或者有某段莫名想不起來的經歷,你可以去錄一下DNA。”

“現在技術很發達的,很快就能確定你的身份,也許你的親生父母一直在找你!”

“DNA是何物?”

李世民快速在記事折下記下了三個字“弟恩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