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駟抬頭仰望著頭頂上所懸浮的卷軸,他雖然不知道這搞得是什麼名堂。

但也能察覺出其中所蘊含的能量不凡。

顯然道經就算是拓本,瑤光聖地看的也是極為重要。

趙駟抬足一躍,隨即懸浮在這卷軸之前。

他試著伸手去將這卷軸開啟,可是費盡了全力,也只能挪開一寸有餘。

可要知道整個卷軸可是長達數米,所以要是隻能一寸寸觀摩,在場的人是沒有指望能將道經的全部內容,盡收於眼底的。

而這拓本上的禁制也是極為簡單,那就是領悟了這一寸的含義,才能繼續觀覽接下來的內容。

可在此的絕大多數人,三日寸能看完這一寸,就已然是一件了不得的事了。

趙駟並沒有多想,他向來是個樂天知命的人。

畢竟自己處於這片空間內,又難以輕易逃出去,所以除了參悟這卷軸以外。

似乎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好做。

他身子懸浮於空中,隨即盤腿虛坐,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卷軸上繁瑣的紋路。

在空間之外,柳清歡和這瑤光聖地的一干長老,透過法器注視著這空間內的種種跡象。

這法器形似一面等人高的鏡面,而鏡面之上此時呈現的則是那所有人的參悟情況。

或許是出於本能,又或是無心之舉,柳清歡的視線,自然而然的停留到了趙駟的身上。

“嗯?”

女帝不由得輕呼了聲,這隨即引來了所有人的注目。

“女帝,怎麼了?是有什麼變故嗎?!”

一干長老忙不迭的問道。

女帝聽到詢問,一時間繡眉微皺,過了許久這才疑惑的問道:

“這些拓本是誰負責的?趙駟拿到的是不是有問題?”

柳清歡剛說完這話,就見一老者顫顫巍巍的閃身站了出來。

“回稟女帝,這些拓本是由老朽帶人拓印的,所有拓本雖然較之原版基本上都有刪減,可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這一點老朽敢拿性命擔保。”

對於老者的這一番說辭,女帝其實也並沒有太大的懷疑。

所以這問題不出在拓本上,那理所當然,就出在這趙駟身上。

隨即眾人的視線,也一同落到了趙駟隨所處的那片空間。

當他們目光挪過去後,眾人無不是深深吃了一驚。

因為旁人的卷軸只能翻開一寸左右,再不能有所進展。

而趙駟卻是將這卷軸直接給完全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