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啊。”

“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嘛。”

“我是你的隊友。”

“你是喬意風?”

二人面面相覷。

“我是楊淨……”

“啊?你的紙條上真的是我的名字嗎?”

“哦~我算是明白了,每個人的隊友不是一一對應的,而是互相聯絡,最後所有人都要一起出去才算成功。”

“原來是這樣。”

“走吧。”

走之前,夏北斗摘下一朵花別在耳後,不知從哪掏出一面鏡子,自言自語道:“真是一朵牛糞插在鮮花上。”

“啥意思?”方戟問。

“意思就是,在我的映襯下,鮮花成牛糞了。”

楊淨張口結舌,隨即道:“我淨願稱你為自戀第一強。”

算是遇著兩個話癆了。這夏北斗和方戟二人,一路上嘰嘰喳喳,白眼向天,掉了兩次坑,被泥巴砸中五次。期間夏北斗頭上的花變成了蛇,一口咬在她頭上,嚇得這位是花容失色,瘋狂拔毛。

見二人一路沉默不發,夏北斗:“我來給你們講個笑話吧。”

“快說快說。”方戟睜大眼睛,興奮無比。

“一個女人問醫生,醫生啊,我家侄兒好像得病了。醫生問,能描述一下症狀嗎?女人說,一會哭一會笑,非常詭異。醫生問,幾個月啦?女人說,三個月。多大,醫生又問。女人答,三個月。哈哈哈,哈哈哈,搞笑不。”

方戟:“沒聽懂。”

楊淨笑了。

陳月冷著臉,並不知道笑點在哪。

“喲,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

柳色新從三人後面走來,嘴裡叼著一顆狗尾巴草。

夏北斗見那上下搖晃的狗尾巴草,去抽了四根,遞給了楊淨兩根。

二人牙齒咬著根莖,用末端撐起眼皮。互相對望,楊淨一邊眼睛的末端彈開,二人捧腹大笑。

“這是瘋了?你在笑?瘋了瘋了!”從陳月臉上見著笑如見公雞下蛋,柳色新朝著那兩個瘋丫頭片子翻了個大白眼。

楊淨喜歡上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恨不得立刻拜把子。

夏北斗:“你長得和我一個朋友很神似。”

“是嗎?哪裡?”

“不知道,就是神似。”

“那真是有緣。”

接下來的路,三位男生被甩到後頭,兩位女生跟打了雞血似的,這邊看看,那邊望望。

陳月道:“柳叔,你找誰?”

“小妮子啊。看她這樣子,是不是在找我?”

“不是,這位的隊友是你。”

方戟道:“你是柳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