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棠!”古迎春怒喝道。

而我不知道古迎春是太不長記性,還是真的太過惱怒,以至於什麼都不管了。

只是她這樣做的結果嘛。

就有點不太好了,因為白華這次連話都沒說,只是一道冷冽的眼神,伴隨著一道威壓而來。

古迎春即便是當即就做出了反應,可她到底還是不敵白華。

以至於身軀當場為之一怔,人也差點摔在地上。

直到許玄清走上前低聲道:“神君,這古家似對貪婪之棺更有研究,所以,還請神君手下留情。”

許玄清這話說的很婉轉,但意思卻很明白。

那就是古迎春對破解貪婪之棺還有用,現在不是傷她的時候。

聽言白華面上雖緩和了些,但行動上卻沒有停,反倒是冷聲道:“之前你們利用彼岸凝,讓本君誤以為是巴蛇口有問題,讓棠棠產生悲憫之心準備以身殉洞已是不對。而後你們又再利用彼岸凝讓棠棠,鎮貪婪之棺更是錯上加錯。如今棠棠已然入棺,可貪婪之棺卻未曾被鎮壓,古少主你可知錯?”

聽完白華的話,古迎春沒說什麼,我卻忍不住唏噓,原來這一切都是古迎春在暗中搞鬼。

原來當初那突如其來想要以身赴死的感覺,不是那洞口,或者是巴蛇有問題,而是因為古迎春的彼岸凝。

可後來這次,說實在的我卻和第一次感覺不同。

甚至還隱約覺得或許這並非古迎春的手筆。

誰曾想我還未徹底弄清楚,許玄清便低聲道:“彼岸凝,取之於黃泉路上唯一的花朵彼岸花之凝露。傳聞此花一千年來一次花,一千年結一次果。可惜花開不見葉,出葉不見花,花葉兩不相見。故而亦有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生生相錯的說法。”

“也正是因為如此,此花怨氣極重。但凡命中有怨之人,沾染此花必會想要自尋短見。”頓了頓,許玄清又道。

“老頭,我不是生來帶喪嗎?怎麼會突然又變成命中有怨的人了?”我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問道。

許玄清似不太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咳嗽了一聲開口道:“丫頭,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趕緊把這藥吃下去,還有以後離這古迎春遠點。”

說完許玄清給了一顆黑乎乎的丹藥給我。

而我看了看白華,又瞧了瞧應龍,見他們兩人都沒有任何異議,這才將藥給吞了下去。

隨後白華那似乎跟古迎春也已經談好了。

古迎春竟主動開口道:“古風宗確實觀察了陳家村許久,也對七惡棺做了些研究。但現在看來我們的研究方向錯了。我們原本以為白……秦姑娘入棺後可以鎮壓貪婪之棺,解決巴蛇和陳家村人的問題。但現在看來情況並非如此。”

“所以呢?”應龍沒放過任何針對古迎春的機會:“風古宗不是很了不起嗎,那現在我們就在此坐以待斃?”

“神龍,你不是也很厲害嗎?”古迎春很是不悅道:“難不成神龍的辦法,就是逼迫神君幫你收拾殘局?”

我不得不說這兩人口舌之爭倒是挺厲害。

但現在吵吵有用?

所以我這次既沒有理會古迎春,也沒有幫應龍,只是無語的看了他倆一眼。

倒是白華見此開口道:“許道長,我讓你帶的人可帶來了?”

什麼,他們不光自己入了貪婪之棺,還帶了人來?

是什麼人?

我好奇的望向白華,後者卻沒有回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