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陳二牛的確面色帶青煞,稍有不慎就會喪命。”白華猶豫了片刻,才開口道。

這,怎麼可能呢?

我不太接受:“白華,你在開玩笑對嗎。二牛他如此年輕,沒病沒痛的怎麼可能就就喪命呢?”

“秦家女,你一凡人沒有眼力勁也就算了。出門連腦子也沒帶嗎?”一直沉默的應龍,像是實在忍不住了:“平白無故的在這個檔口,陳二牛的村子竟然鬧鼠患,你真覺得是巧合?”

“所以呢?”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

我之所以勸說陳二牛,是他們三人都朝我使了眼神,我也大概猜到陳家村裡估計也藏著另外一具七惡棺。

但他們憑什麼就如此篤定?

我是真沒想明白。

“棠棠,蛇鼠一窩。”跟應龍的粗魯不同,白華溫和的提醒道。

聽到他這話,我恍然大悟。

對啊,之前白華就說過色棺留下的線索是蜚蛭。

而蜚蛭實則就是一個長著獸的腦袋,蛇的身體的東西。那麼蛇就是色棺留下的最終線索。

現在陳家村又剛好鬧鼠患,可不是對的天衣無縫了嗎。

想明白了這點,我可說是既擔憂,又有些慶幸。

擔憂的是陳二牛和陳家村的情況,慶幸的是我們終於找到下一具七惡棺的所在地了。

“放心吧,棠棠,陳二牛命宮雖暗淡,但還不至於徹底隕落。所以我們尚有可為。”看出我的擔憂,白華出言安慰道。

“嗯,謝謝你白華,那我們趕緊進村吧。”我抬頭看了看他,心中想要說的話有很多,但最終道出口的也就這麼寥寥數語。

自從奶奶臨終說過那話後,對白華我便再不能做到之前那樣。

可我越跟他相處,卻越發現他的好,和溫柔真不是裝出來的。那麼他能原諒秦家和張家的先祖,或許也是發自內心的。

“好。”頓了頓,白華道:“棠棠,很多時候我們不該被旁人左右自己的觀點,因為問心,哪怕是在親暱的旁人,出於某些原因有些話也未必是真的。”

他這是在暗示我,他已經知道奶奶臨終前跟我說的話了?

所以我奶奶在說謊騙我?

我愕然的看著他,白華卻是輕輕一笑:“走吧,陳二牛他們該等急了。”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陳家村。

而當我們入村後,來到陳二牛家中,我之前的那些情緒早已消失無蹤。

因為跟眼前看到的一幕比起來,我的那些小猜忌小疑惑,實在不值一提。

“二牛,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