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黑金棺,應龍不再叫囂了。

無他,因為黑金棺已被我們認定成了困龍棺。

應龍對困龍棺有多在乎,我們眾人皆知。

但同時我也忍不住開口問道:“白華,我其實也想問這個問題,難道色棺跟困龍棺是一樣的?可是你們不是說色棺是七惡棺,是由蛇棺繁衍而成的嗎。”

那再怎麼著它就算跟困龍棺有相通之處,也不該一模一樣吧。

畢竟色棺最下,其次是蛇棺,再然後是龍棺,最後才是天棺。困龍棺雖說沒有明文記載,但怎麼著也不能色棺一個檔次吧。

“那不是困龍棺的開啟方式,從一開始你們就理解錯了。”誰曾想,白華竟如此說。

他這話一出,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我作為當事人,更是立馬就反駁:“怎麼不是?”

分明就是啊。

應龍也道:“白華,你這是模仿了本龍神的路子就不認賬了嗎?當時,不光是秦家女在場,本龍神也在。”

我雖然不太支援應龍,但這事我是贊同的。

畢竟當時他做就是之前那條鮮紅色的小蛇做的事情。

如果硬要說不同的話,那隻能說應龍即便是化身成蛇,也是一條體型特別大的蛇。

“於兒神。”白華沒有給我們過多的解釋,而是簡簡單單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聽到這三個字,我立馬就響起了,“白華,你是說張丁香姑姑的墓?”

當時我們開啟張丁香姑姑的墓,雖然裡面也是空的。

但是很快就爬入了兩條蛇,如此看來跟色棺忽然出現一條鮮紅色的蛇,好像確實是正好對上了。

可是……

“僅僅因為這一個巧合,就說明色棺跟張丁香姑姑有關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是不是未免太牽強了點。

自從知曉張丁香跟大多數張家村人都活不了幾天後,我對她就徹底改觀了。畢竟如果是我換成她的位置,說不定能做出的選擇,也未必比她好多少。

應龍也點了點頭道:“這回秦家女,沒說錯,你這太牽強。”

可就在我和應龍表示否定的時候,許玄清卻突然開口道:“丫頭,我想神君的意思不是指張丁香的姑姑。是指……”

“指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張家的那位師兄。”許玄清眸色閃過一絲異樣看著我說道。

什麼?

此事太過令我震驚,以至於我全然忽略了許玄清的神色,只是皺眉道:“就是那位當年,提議拔應龍龍筋造河,可最終下落不明的張家師兄?”

現在看來,不管是張家還是秦家,或許沒有那位師兄,真未必能犯下如此大錯。

“是他。”這話不是許玄清說的,而是白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