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雖然血統不純,可他們卻不甘心望向跟秦龍和秦夫人那樣壽與天齊。所以才求著我把他們煉製成屍壺,這樣至少不發動的時候,他們都可以如正常一樣。而且擁有很長的壽命。”被我教訓了一頓後,弓業態度好多了,也再沒有半點隱瞞。

我聽完後,覺得他這話倒是不像說謊。

但似乎總有哪不對。

可到底是哪,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

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白華開口道:“然後呢?”

然後?

什麼然後?

我一臉震驚,弓業也是故作狐疑:“神君,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弓先生是覺得將秦慕的血肉取了出來,本君就沒有其他辦法對付你了?”白華笑了笑問道。

只是他這笑容在我看來如沐春風,在弓業看來只怕不亞於地獄的勾魂使者。

所以他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白,“神君,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看來這裡面還真藏著事啊。

聽到這話,我心頭一陣後怕,幸虧白華看出來了。

否則的話就又被弓業這老狐狸給忽悠過去了,他還真是千年狐狸變得花樣可真多。

“本君的安危不需要你來擔心,還是那句話弓先生別捨己為人了,先擔心下自己。”說完,白華再度將裝著秦慕血肉的小瓶子拿了出來。

只是看了那麼一眼,弓業整個人就不淡定了。

他幾乎是本能的往後退,同時整個人更出做出了百分百防禦的狀態。

但這樣就有用?

好似並沒有。

因為白華連手指都沒動一下,只是笑著說了句:“看來弓先生,還想要再嘗試下剛才的滋味。好,那本君滿足你。”

“只是不知道,這反覆嘗試會不會有什麼壞處呢?”

“夠了!”終於弓業忍無可忍道:“我說,神君想要知道的我都說。這東西不能反覆注入,否則就算及時取出。我這副軀殼也是會損壞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白華狀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則是心中生疑,為何弓業會這麼在乎他的軀殼。

按理來說他們這樣的人,無論是借屍還魂,還是用其他法子,想要得到一具身體應該不難吧。

不過眼下並不是問這些的時候。

“說吧。”見弓業還沒開口,白華催促道。

弓業則是做了好一番的心理掙扎,最終才艱難的開口道:“其實做這麼多的屍壺,還有其他的用處。”

“繼續。”白華冷聲道。

我認真聽著他倆的對話,不敢打斷,只是神色越發嚴肅了些。

“是為了祭祀做準備,屍壺是祭品。”猶豫片刻後,弓業又道:“七具惡棺也是。”

什麼!?

整個尚河村的人都是祭品這就算了。

連七惡棺也是。

那到底要祭祀什麼,這麼了不起?

“我也不知道。”誰曾向弓業竟然如此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