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古君德沒有走回古家,他去了徐家門前,如今的徐家,可謂如日中天,徐駙馬名聲有多大,爬得有多高。徐家的勢力就有多大!

要說知府是給古家三分面子,那就是給徐家九分!剩下的一分,也就給自己留著裝裝門面。

古君德站在徐家門前,徐府的護衛,家人,徐家老爺徐鼎源十個手指戴著七個玉扳指,遠遠看了一眼,有心想上去詢問兩句,可他是膽小如鼠,只知道享受的主兒。說實話,徐鴻做的事他都不知道,他只管享受,反正現在在鼎州,誰敢惹徐家?

是有金丹老祖的寧家?

還是古家?

知府?軍衛?哪怕是封王,都給徐家面子!

他徐鼎源就沒這麼風光過!

太陽的光輝映照在這個垂暮金丹的身上,彷彿他的身軀上都塗上了一層金色的戰袍。一直到太陽落下,月亮升起,再到黎明破曉…這位古家的金丹老祖離去了。

回到古家,當成沒有發生這件事一般。

就在徐府中。一處修建的最高的樓閣上,徐鴻手持白帕,站在窗前,遙看大門方向。

“那老傢伙走了。”徐鴻鬆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他會忍不住,衝進來大鬧一番呢。”

“怕什麼?”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穿著羅裙,容貌嬌俏的少女走過來,兩隻手臂自然而然的環繞在徐鴻腰上。

“他畢竟是金丹修士,我現在的修為…”

“金丹修士又如何。不是還有我麼…少女嫵媚道。眼中有著一絲不屑。

徐鴻這才笑了:“是啊,有蛛兒你在,我怕什麼。”

那嫵媚少女接著道:“不過他沒膽子衝進來,那徐駙馬的名聲就把他嚇住了,說實話,你真該謝謝你這位兄弟。不是他,我們的事還不會進行的這般順利。”

“謝他?哼,這家業都是我打下來的,他…也就是名氣有用而已,發達了,根本想不起家族,白眼狼。”徐鴻冷哼。

別人越誇徐川,他越是不爽,徐川做了什麼?不就是掛了個徐家的名?可是他也不想想,若沒有徐川,他做的那些事,能活到今天?

世上總是有那麼些人,吃你的喝你的敗你的,最後還要咬你一口,不念你的好!

嫵媚少女嬌笑著,安慰道:“他永遠不回來才好,我的少爺,你才是最厲害的,尤其是在……”她說著突然嘴唇微動,竟是傳音起來。

“混賬,難道我只有那裡厲害嗎?”

徐鴻佯怒,反手把嫵媚少女的身子往窗臺一按,手掌重重的在其臀肉上拍了一記,然後哈哈笑了起來。

……

古家老祖回到古家。一句話不說,直接閉關了。這件事迅速的在鼎州傳開。

府城一座酒樓中。

“那徐鴻也太惡毒了,因為生意上的事,就把古伯明夫婦殺了?聽說古伯明的妻子已經要生養了吧。”

“沒天理啊。”

“那算什麼,我聽說狼牙幫都依附在徐鴻手下,李家被滅滿門,就因為一顆珠子!那場面…我家漢子去給埋的屍,真慘啊。”

“唉,徐家有徐駙馬罩著,那是夏皇的女婿!誰敢惹,就是鼎王都不敢惹。聽說鼎王還有意和徐家結親呢。”

“也就州牧不將徐家放在眼裡。”

“可州牧也不管,這叫井水不犯河水。”

“以前聽說徐駙馬是個好官啊,我有個遠房親戚,是在齊州定江府做生意,定江府上下都沒人說徐駙馬一個不字。”

“是啊,聽說徐駙馬在都城也很有賢名呢。”

“你懂什麼,人是會變得。”

“徐駙馬會不向著自己家?我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客人們議論紛紛。

酒樓的包廂廳堂內,兩道身影坐在其中,數道身影站在一旁。坐著的兩道身影,男子身穿青衣,臉色陰沉宛如寒冰。女子則穿著略顯樸素的白衣,可絲毫不影響其自然而然,從骨子裡散發的貴氣,且那容顏精緻,美麗大方,讓人看了都不敢心生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