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牧渴望渡過大乘天劫,再進一步,可是到了他這一層次。對危險也更敏銳,千潮山的危險,讓他只感覺一旦去了,能安然脫身的機會小之又小。

涼州牧搖頭:“若是這名額在明王帝手中,代價定然不會這麼離譜,可惜偏偏落到了徐川手裡。”

徐川何等逆天,他們這些州牧早就看出,徐川的元嬰天劫肯定無比可怕,然而那會兒他們是看笑話,沒想到現在徐川竟然用這個來拿捏他。

“這徐川,才二十年,修為已更加深不可測了,加上他的身份,在夏朝,誰能奈何的了他,一些小手段是用不了了,罷了,就去借個寶物吧,那寶物若是能借到手,就可以去南海一趟,借不到…”涼州牧臉色沉重。

天劫之下,徐川急,他更急!

大家都是同病相憐,涼州牧反倒又很理解徐川了。

涼州牧沒有回涼州,而是一路飛到燕州。到了燕州地界,他的身形漂浮在高空,接著袖中飛出一塊令符,那令符上雕刻著一朵奇特的黑色花朵。

“燕州牧大兄,小弟特來拜見。”

僅僅片刻,一縷縹緲氣息便出現在他身周,順著那縹緲氣息,涼州牧明明感覺氣息就在身邊,可又彷彿在萬里之外。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身影一動,朝著這氣息源頭衝去。

燕州,一處不起眼的宗門中,這宗門名為黃雲門,門主雖也只是金丹修士,可神通卻有些造詣,還是姓夏的,據說有明王一脈血脈。

“六師兄。”

“六師兄早。”

一道手裡提著酒壺,隨意點頭招搖走過宗門山路的瀟灑身影樂呵呵笑著,諸多弟子打著招呼,他雖然不修邊幅,可也能看到一張俊朗面孔。

“聽說仙魔池要開啟了,這涼州牧不去尋摸仙魔池名額,找我幹什麼?難道在徐川那小子那裡吃了鱉?”

這時前方一道俏麗身影走過。這瀟灑青年連忙開口喊道。

“噯,江師妹。”

那俏麗身影看來,略帶出塵氣質的面龐上露出一絲笑容。

“是六師兄啊,聽說六師兄前些時日鬥法贏了“鐵劍山莊”的那位少莊主,很是了得,小妹可佩服的很。”

“哈哈,那少莊主徒有虛名而已,算不得什麼,師妹若是無事,不如咱們切磋切磋。”瀟灑青年笑道。

江師妹嫣然一笑,就要點頭,她這時剛好出現在這裡,當然不是碰巧,而是刻意過來,這六師兄時常粘著他,經常指點她修行,下山回來有些寶物收穫,也會送給她,她也對後者有意思。

“江師妹,六師弟。”一錦袍青年走過來,身旁前呼後擁,諸多弟子,男女都有。

“大師兄。”

“見過大師兄。”

路過的弟子都個個行禮,唯獨那瀟灑青年卻是看都不看一眼,反而舉起酒壺看著天邊的雲彩。

“大師兄。”江師妹也連忙躬身行禮。

錦袍青年冷冷掃了一眼酒壺青年,暗暗哼了聲,然後看向江師妹:“江師妹,聽說你和六師弟要結成道侶了?”

江師妹一呆。

定定看著錦袍青年和那酒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