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的母親車前辱罵我家夫人,這筆賬又該如何算清?”厲景城淡漠地望著秦暖暖,緊接著下一秒直接把盛南枝攔腰抱起:“自古禍從口出的道理,還需要我來多講?”

秦暖暖被厲景城兩個反問堵得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言語有時候遠比行動更具有殺傷力。

“厲某應該多謝秦小姐提醒,你說得對,一耳光著實是輕了,厲家還應該終止與秦家的合作,這樣才對得住我們枝枝受得委屈。”

厲景城騰出一隻手,他從兜裡掏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後簡單地交代了幾句。

秦暖暖沒想到厲景城辦事的效率竟是那樣快,秦夫人也顧不得捂著兩邊都紅腫的臉,接二連三的投資商放棄與秦家合作,讓她一下子慌了神。

“南枝。”秦夫人此時哪裡還有囂張的樣子,她滿身髒兮兮地,半跪在地上求盛南枝幫忙:“好歹你也在秦家待了十九年,你忍心看自己從小到大居住的地方,說沒就沒嗎?”

“喔。”窩在厲景城懷裡的盛南枝瞧著面前狼狽的秦夫人,她一臉真誠地點點頭:“你說對了,為了更好地與過去告別,我還真捨得。”

秦夫人見求盛南枝無果,轉而把希望寄託在厲景城的身上,她再次強調厲秦兩家的利益捆綁歡系,誰知道厲景城竟道:“枝枝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哪怕將來枝枝將整個厲家都捨出去,我也有能力養她一輩子。”

盛南枝沒想過厲景城還是屬於悶騷型,她沒想到他會當著外人的面一本正經地講著土味情話。

微風習習,厲家揚言撤掉與秦家的合作關係後,轟動了整個商圈。

“南望。這事你怎麼看?”盛光明坐在紅木雕刻的沙發上,他端起剛泡好的茶,抿了一口道:“而且發出這一指示的,還是厲景城那小子?”

陸嫣然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太陽穴,她涼涼道:“我就覺得他是有問題的,一面說對枝寶好,一面又開始打壓枝寶從小寄養的秦家!”

對於親媽的邏輯,盛南望忍不住翻白眼,他只好硬著頭皮道:“其實我個人覺得不吃香菜的那個……”

在感受到盛光明毒辣的眼神警告後,盛南望立刻改口:“其實我個人覺得南枝妹妹和厲景城蠻相愛的。”

“之前爸不是讓我查一下這些年南枝妹妹過得怎麼樣嘛,我查過這些年秦家表面上雖然沒虧過南枝妹妹物質,但不代表精神層次的追求被填補。”

盛南望把盛南枝之前之所以如此作,就是因為精神層次的情感過於貧瘠,他繼續補充道:“厲景城這個人雖然令人揣摩不透,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娶南枝妹妹前,感情史上一片空白。”

“也就是說,我們枝枝算是厲景城那個臭小子的唯一咯?”盛光明右手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

盛南望有些欲哭無淚。

他甚至懷疑依照他父母現有的邏輯思考,盛家那麼大的家業是怎麼奮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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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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