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陽光明媚,萬里無雲,採若,今天天氣真好。”

耿採若看著天色將黑,華燈初上,哪來的陽光明媚,嗤笑:“哎喲,這不是瓦剌的駙馬大人嗎?怎麼今日有閒心,到咱們大明來觀光了。”

“採若,夫人——”

“別,我可沒有明媒正娶嫁你,別這麼叫我,你的夫人在右邊的房間呢。”

“採若,我的寶貝——”

“呸,噁心死了,什麼難聽的稱呼——”耿採若滿臉黑線,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陳遠涎皮賴臉,一個勁的往她身上蹭,眼睛滴溜溜的四處打量。

耿採若又好氣又無奈,這人,真是自己的剋星,這無賴手段,讓自己心裡又軟了,好笑道:“你看什麼?”

“找剪刀,啊,不是,我就隨便看看,嘿嘿,許久不見,夫人,你的房間還是這麼簡單。”陳遠一不小心說了心裡話。

耿採若白了他一眼,看著陳大人的某個地方:“想找剪刀嗎?”

“嘿嘿,夫人,我聽春花說,你最近有收集剪刀的愛好,這可不好,危險得很,咱們還是讀書吧,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哈哈,多文明啊。”

“噗嗤”耿採若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冤家。

“想找剪刀嘛,咱們床上說——”

“啊,床上,夫人,咱們還沒吃飯呢——”陳遠大吃一驚,這不好吧,心裡其實已經蠢蠢欲動。

“我不管——”

隔壁,正在看書的蹇怡璇,羞紅了臉,恨恨道:“混蛋,無恥,不講信用,相公沒回來,你口口聲聲說要給相公好看,相公回來了,你又迫不及待——”

靜心,靜心,一定要靜心。蹇怡璇默唸,無奈旁邊動靜大,她實在忍受不了,只好扔了書本,呸了兩聲,然後出門去大廳。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飯還沒熟呢,熟了我去叫你。”秋月正在指揮僕人擦桌子,打掃大廳。

我在房間裡面還能呆嗎,蹇怡璇強收斂臉色的異色,詢問:“平時大廳也很乾淨,怎麼今天要打掃了。”

秋月一邊忙一邊道:“老夫人說,少爺在外面打仗辛苦,剛回到家,要好好打擾一下,做一餐團員飯,咱們一家人好好慶祝一下。”

是了,一家人從來沒有這樣聚集在一起過,蹇怡璇點點頭:“應該如此,難得今天團聚,我爹以前留了一瓶十八年的女兒紅,還沒喝完,放在我房間了,你去拿來,今晚大家一起喝一點。”

“是。”

永樂二十二年十月,朱高熾拖著病軀,為皇太孫朱瞻基加冕冊封,正式立為皇太子,確定了繼承人身份。

同時,朱高熾下旨,封賞功臣,其實就是太子一黨,三楊、夏元吉、蹇義、金幼孜六大學士組成內閣,楊士奇、蹇義加封太子太師,楊溥、楊榮加封太子少師,各加俸祿,賜予錢帛、僕人。其餘太子黨都得到提拔重用,主要以文官為主,自此開啟大明的防守政策,不再開疆拓土,而是富裕百姓。唯有一條,重賞陳遠,封威寧侯,特進榮祿大夫、右柱國、食祿二千百石,子孫世襲。

一下子在大明朝廷炸開了鍋,陳遠二十出頭,就封侯爵,何等的榮耀啊,無不羨慕嫉妒恨。

以前民間是盛傳“布衣宰相”,現在又多了一條,好多老人萬分感慨:生子當如陳退之。

陳遠接到賞賜也傻眼了,真是感激涕零,朱高熾父子夠意思,不枉費自己對他們的支援,一出手就是侯爺。以後悠哉悠哉種田,陪陪老婆,看看孩子,地主的美好生活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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