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年前大哥來信,在順天的藥鋪已經開張了半年,生意很好,還帶來五百兩兩銀子,說是給相公分成。我留了一百兩補貼家用,其餘給大哥稍了回去,店鋪開張不久,還需資金週轉,大哥這時候也很需要錢。”

“你做得很對,我們暫時也不需要那點錢,等大哥把生意經營好,不愁沒錢。藥材是什麼時候人們都需要的,大哥在順天,要謹慎小心,如果遇到什麼困難,就讓他來信。涉及官場的事,讓我來處理就好。”

“相公,其實——”董明燕很感動,從他被父母逼迫入贅,他為自己考慮,她心中就記住了他,後來他幫哥哥平反,大放異彩,更讓她傾心,成了家,他也不像其他男人,吆五喝六,對自己總是輕聲細語,從不責怪,感到幸福的同時,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

“相公,以前娘那樣對你,還有,還有我也——相公不怪嗎?”她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垂下頭,不敢看自家相公。

要論以前,陳遠對趙氏很痛恨的,不過娶了人家女兒,他笑了笑,溫柔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傻瓜,我們現在是一家人呢,那些我早忘記了,等哪天你幫我生個大胖小子——”

“相公——”董明燕白皙的臉上頓時浮起一抹暈紅,媚眼如絲,嬌豔欲滴。

大早上的,陳遠哪裡還能忍受住,馬上就進行晨練——

全身心的投入,更讓人得到心靈無窮的的充實和滿足。然後又沉沉睡去。

在外征戰,幾乎都沒睡過好覺,環境不好,大小事不斷。現在回到家,拋棄一切煩惱,這下睡得好甜,直到太陽已經升到正中,陳遠忽然醒了,他睜開眼睛,只見董明燕穿著小衣、披著被子,坐在身邊正輕輕地推著他:“相公,該起來啦,相公,太陽上三竿了,娘早把早飯安排好了”。

陳遠懶洋洋地向窗外看了看,一陣光芒刺來,回過神來,靠,好久沒有睡回籠覺了。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董明燕早拿了衣裳,伺候他穿上,她花容泛暈,那種少婦的風韻美得令人屏息。

外面,春花在慫恿樊忠去叫陳遠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少爺真是懶,還沒起床,再過一會飯都涼了,樊哥哥,你快去叫少爺。”

樊忠在軍隊時,常聽他們談起有色的話題,而且他年齡二十,自然懂得男女之事,人家夫妻久別,去吵人家做什麼,他嘟囔:“你怎麼不去,哎喲,春花,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

“哪有,呃,可能是太陽曬的。”

“是嗎?”樊忠狐疑的望著天空,喃喃道,“昨晚你的臉也怎麼那麼紅?是不是病了?”忠厚的他沒反應過來,而且他也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

“胡——胡說,我哪有?”春花像踩到蛇一樣驚叫跳開,急急道,“你肯定看錯了,對,看錯了——”少女很懵懂,雖然開始不明白,也時常聽麻嬸他們說一些男人的話題,後面也漸漸意識到自己摸到了什麼,她是又羞又愧,一夜都沒睡著。還好年少,少睡一晚也沒覺得不精神,就是時不時還會想起昨晚,那張小臉紅得像蘋果。

“呃,看錯了嗎?”樊忠摸摸後腦勺,望向過來的梁福,梁福一臉淡然,彷彿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少爺,你來了。”這時,陳遠他們出來,梁福道。

“啊,我去準備筷子——”春花像碰到貓的老鼠,一溜煙跑了。

樊忠摸著下巴,狐疑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筷子她不是早擺好了嗎?還有,那個方向,也不是去飯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