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釋皺皺眉,看著眼前這個瘋子。

這傢伙究竟在說什麼?

好像從剛才開始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不過,白釋感受到掐著她脖子的力道輕了一些。

翊鴻終於放開了白釋。

他饒有興致地看向白釋,上下打量著她:“嗯,阿釋別怕,我怎麼忍心傷害你呢?”

“……”

白釋怎麼覺得,眼前這個人跟之前她見過的不一樣呢?

不是魔族的魔尊嗎?

為什麼這行為舉止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瘋子?!

翊鴻盯著白釋,突然挑挑眉,眼中閃過一抹興味:“你的生命力……怎麼這麼弱?”

白釋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傢伙,怎麼看出來的?

她剛想說些什麼,胸口的撕裂感再次傳來,她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翊鴻就在原地盯著白釋痛苦地咳嗽著,半晌,才緩緩伸出一隻手,指尖有洶湧的黑氣翻湧著,那黑氣鑽進白釋的體內,白釋的咳嗽聲漸漸緩了下來。

白釋不可思議地看向翊鴻,不知道以後為什麼會幫她。

翊鴻的黑氣將白釋的撕裂感壓了下去,但這也只是暫時的,魔界的法術中並沒有療愈的法術,就算是翊鴻,也只是強行壓制住了白釋的疼痛,並不能起到治療的作用。

翊鴻挑挑眉:“阿釋,你好狠的心吶,分明是我剛剛幫了你,你居然還這樣警惕地看著我。”

說完,翊鴻擺出一副十分受傷的模樣。

男人有一張十分妖孽的面龐,狹長的眼眸看向別人的時候,有一種被人深愛著的錯覺。

只是這些眼神,傻傻的白釋都看不出來罷了。

白釋皺著眉,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些毛病。

當初進攻天界,跟主人打架的時候,貌似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翊鴻輕笑一聲:“你現在的生命力很弱,像是要消失了一樣。”

“……”

翊鴻似乎也只是隨口說一句。

“別那麼警惕嘛,”翊鴻擺擺手,“我只是來看看你,現在看到了,我也該離開了。”

翊鴻這樣說,眯眼又上下打量了白釋一番:“阿釋,你不要身體不可以受傷哦。”

白釋抿唇皺眉,看向翊鴻的眼神更加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