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嗔如果真的在乎起一個人來,是不需要她去猜的。

他會堅定的,那樣堅定地向那個人走去。

很鄭重,很明確地讓那個人知道,自己是被他在乎著的。

在那個賤女人面前,許君如所有的情緒,都無所遁形。

所有的自我安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

就像現在——

許君如分明知道,她不應該說這種話的。

因為權嗔全程向她傳達的資訊都是——他就是偏袒她的。

無條件地偏袒。

她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自尋死路地惹怒權嗔,根本就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但是許君如還是這樣做了!

她想賭一把。

想賭權嗔的心裡,至少還是有她的一席之地的。

“那種不知羞恥,趨炎附勢,只知道靠著自己的身體往上爬的賤女人!”

許君如死死地盯著權嗔,說出這樣的話。

她看著權嗔的時候,呼吸都是停滯的,對權嗔說出這樣的話,需要太大的勇氣了。

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半晌。

她沒有聽到權嗔說什麼。

正當她正欣喜,覺得權嗔至少還是在乎她的時候,她突然看到權嗔笑了。

是的,權嗔笑了。

好看的薄涼的唇向上勾起一個弧度,權嗔看向許君如,金色的眸子就牢牢鎖定在了許君如身上。

那一刻,許君如什麼也想不到了。

或者說,那一刻的許君如,除了出神,大腦一片空白。

權嗔的那個笑容,許君如想起來,不禁顫了顫肩膀。

許君如突然開始後悔了,後悔不該在這種情形下激怒權嗔的。

不該這麼做的。

太不理智了。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就在權嗔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許君如感到一股滅頂之災。

但是權嗔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衝進了前廳。

感覺到權嗔的目光終於移開,許君如甚至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