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涅爾莉亞將自己的手落在權嗔的肩膀上,一雙美麗的瞳孔饒有興味地盯著權嗔。

她笑著,卻去摸權嗔的領帶。

權嗔很少系領帶。

因為白釋經常喜歡找他的麻煩。

其實權嗔知道的,只是權嗔從不會忤逆白釋的命令。

白釋說不讓他戴什麼顏色的領帶,權嗔就再也不會戴了。

他向來很聽話的。

但是白釋還是拋棄了他。

毫不留戀的。

那樣決絕地,拋棄了他。

他今天之所以系領帶,是因為想要讓她看到的。

——想讓她看到,然後命令他摘掉。

但是這一次,她什麼都沒說。

權嗔突然感覺有些煩躁。

煩躁得,想要殺人。

面前的女人依舊不知死活得在他的身上動著。

其實權嗔很不習慣女人身上的香味。

濃郁的香水氣息,權嗔並不喜歡。

嘖,想殺人。

“權嗔……”維涅爾莉亞笑著攀上權嗔的領結,一隻手靈活地去解權嗔打得完美得領結。

權嗔眉頭微皺,終於將維涅爾莉亞的手握住了。

維涅爾莉亞有些詫異地看向權嗔,微微挑眉。

“怎麼?權嗔,你想要違抗主人的命令嗎?”

權嗔好看的唇角勾起,在維涅爾莉亞耳邊低聲。

“當然不會。”

再次回到住處的時候,白釋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房間,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鼻子有點酸。

但是白釋看到身後的執事修,最終還是抽了抽鼻子,什麼都沒說。

“小姐,您累了嗎?在下為您寬衣休息吧?”

修低聲說道,態度恭敬謙卑。

白釋眉眼清冷,她擺了擺手,卻坐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