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涅爾莉亞能夠用這樣龐大的殺手系統支撐起整個維涅爾家族,並不是沒有根基的。

思來想去,白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那就不多想了,回家睡覺!

結束了半天的課程,中午白釋回家的時候,看到了正將飯菜端上來的權嗔。

白釋冷了冷眉眼,卻沒有說什麼。

她走到餐桌前,看著一桌的美味佳餚,坐在了椅子上。

“小姐,吃午飯了。”

白釋點點頭,拿起刀叉開始切盤子裡的牛肉。

“今天下午有什麼日程安排嗎?”白釋一邊吃牛排,一邊問道。

“暫時沒有安排,小姐。”

白釋點點頭:“那我就在樓上休息,下午茶不用準備了。”

權嗔的眉眼冷了一瞬,隨即恢復。

“是。”

白釋做夢了。

夢裡夢到了權嗔。

是的,是權嗔。

並不是主人。

白釋的夢很亂。

她似乎夢到了穿著一身白大褂權嗔,衣著乾淨利落,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張張嘴,似乎問了一句:“你是誰?”

什麼是誰?

白釋聽不懂。

她好像還夢到了站在青鸞山頂的權嗔,衣袂飄飄,猶如遺世獨立的仙人。

他手裡似乎拿著仿鏡,眉眼清冷,山頂之下,就是她的天宇宗。

“我守著的,你不來看一眼嗎?”

權嗔這樣說。

白釋還夢到了地獄裡的那抹黑紅,只是坐在魔位之上,低低呢喃著:“我放過你了。”

但是他沒有放過自己。

白釋做的夢太多又太雜了。

她腦子很痛,半夜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才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已經出了一頭的汗珠。

白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些。

前世今生,既然已經離開了,就應該已經忘記了不是嗎?